“果然這里還是那啥……”流蘇早有準備似的,調侃輕笑:“話說回來了,如果沒有龍威的事,就在我們把初絨還給你之后,你是不是就可能認夫?”
羽裳急促地喘息著,翅膀上傳來奇異的感覺,好像正在干擾她的思維。
流蘇的誘導一句一句敲在心里,她隱隱覺得不是那么回事,卻覺得又有些道理,心亂如麻。
如果沒有龍威的事……自己被騙,失了道理在前,被制服在后,又意外失了初絨……
是不是確實該認賬才對?
看著面前流蘇那長得和秦弈一模一樣的面容,羽裳的眼波有些迷糊,低聲道:“別說了。你到底要怎樣……”
流蘇露出了秦弈招牌式的陽光笑容:“龍威的事押后說,這之前我是你夫君,所以夫君說話你要不要聽?”
羽裳眼神迷茫。
我又沒說認,怎么就自居夫君了?
肩膀上的奇異觸感一圈一圈地蕩進靈魂,她思維越發滯澀,幾乎無法分辨。
流蘇的聲音繼續傳來:“是不是理所當然該帶夫君回娘家看看?要怎么處置,也得族長說了算對不對?”
最后這句倒是特別有道理,羽裳下意識喃喃回答:“是……”
答完之后有些驚覺,這里面有兩句問話,這么回答“是”,相當于把前一句話也肯定了——“該帶夫君回娘家”。
他們的目標是去海……
正當迷迷糊糊想到這里,一股如電流竄過的麻感竄遍全身,羽裳腦子里轟然一震,劇烈地顫抖起來,繼而軟綿綿地掛在鎖鏈上,徹底失神。
秦弈目瞪口呆地看著地上的水跡,又抬頭看看羽裳面前和自己一模一樣的流蘇。
流蘇舉了個勝利的手勢。
秦弈感覺自己看了一整場的、由自己出演的小電影,生動無比,活靈活現。
流蘇“嘭”地變回了小幽靈,回到秦弈肩膀上,笑嘻嘻地傳音:“她會以為都是你干的。”
秦弈木然:“你早說,早說就放著我來。”
流蘇鄙視道:“就你那樣,你做得出來?”
秦弈奇道:“這個……真的有用?”
“不知道用處有多大,但是肯定有一定的作用。”流蘇確定道:“羽人族極為教條,也就意味著非常重諾重誓,她親口說出來的‘是’,哪怕事后覺得是被誘導,自己也不會賴賬。”
秦弈很難想象這種心態,但這回心中倒沒什么同情心。這妹子就是沒遭過社會的毒打,自己做個老好人沒用,就得棒棒這種大魔王來修理,正得其所。
他倒是很好奇:“棒棒,這種事你為什么這么熟練啊?以前常做?”
流蘇白玉般的身軀不經意地掠過一抹粉色。
被你一腦子的AV打回來的痛苦經歷,你自己忘了,本棒還烙在靈魂里呢……這是跟你學的好不好……
流蘇不說話,秦弈也不知道說啥,羽裳正在失神,狗子蹲在戒指里看戲。
洞府之中一片安靜。
正在此時,香風拂過。
曦月出現在山洞之中:“無心神死了,這族要滅?不知會有怎樣的連鎖反應……咦?”
秦弈:“……”
曦月:“……”
她轉頭看著被綁在石柱上失神的羽裳,又看了看地上的水跡。羽裳的身軀還有微不可見的顫抖呢……
曦月暗中施術,回溯過去,眼里瞬間看見了之前“秦弈”玩弄羽裳的影像虛幕。
“那啥……我好像來得不是時候?”
秦弈無奈地嘆了口氣:“岳姑娘,你又來這里干嘛?”
曦月似笑非笑:“看來我打擾了秦公子開心,秦公子莫非想拿我開心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