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念頭泛起就立刻被壓下,她知道自己需要做的事很多,并無法貪圖個人的安逸,秦弈也一樣。
事實上她都不知道過了這么多天,天樞神闕失蹤兩個無相,會不會爆炸。
鶴悼真人會不會出關,明河會不會發狂。
秦弈一樣不知道在外守候的羽人們會不會發狂,如果師姐在海中沒走,聽到這個消息會不會暴走。
他們都只能強迫自己不去想。
曦月甚至還要更回避這方面話題,以免不小心就漏了餡兒。
兩人有時候也會聊到比較尷尬的私人話題,偏偏倒是這種話題,曦月反而更輕松一點,這可以讓她不用小心翼翼去回避什么露餡的事情。
所以她反而比秦弈更愛提這些:
“羽裳應該是寧折不屈的那種性子,為什么會被你調教出來?”
“因為我意外拔了初絨,這事兒對羽人的意義很重。在羽裳的潛意識里,她已經覺得我該是她夫君,于是對她做了什么都是正常的。”
“嘖,你這是什么運數?據說數萬年沒有天然的初絨之緣了。”
“呃……懂卜算和觀氣的都說我臉上有桃花。”
“我也是其中一朵么?”
秦弈便尷尬地笑。
他倒并不想在曦月面前提這些來著,然而她愛提,怎么辦……
曦月咬著下唇:“手拿開,我不高興了。”
秦弈沒有拿開,反而更往高地攀登了少許。
曦月嗔怒地轉頭看他,又慢慢變成嫵媚:“秦弈哥哥,我的好摸,還是羽裳那種骨頭架子好摸?”
秦弈咕噥:“我到現在還是隔著摸的,沒法判斷。”
看他一臉不甘的樣子,曦月彎起眼睛:“想解開摸嗎?”
秦弈老實道:“想。”
曦月媚聲道:“三天之內,你如果突破乾元二層,說不定可以獎勵你一下的喲。”
秦弈一喜:“真的?”
曦月板起了臉:“如此得天獨厚的蓮座與陰陽相融,你傷勢恢復緩慢就算了,修行增長也幾乎看不見,滿腦子都是什么呢!”
秦弈有時候覺得岳姑娘比師姐還慣于做個老師,當然也是由于師姐對他的琴畫沒有什么太大期待的緣故,而岳姑娘更希望他能夠早點恢復戰力。
其實秦弈還真沒偷懶,如果說有什么牽扯了他療傷的心思,那是為了她出門的情況擔心所致。說到復原,已經差不多了,突破也在口子上,能不能成功另說。
聽她這么說,秦弈便笑:“你說的,真獎勵?”
曦月撇撇嘴:“做到了再說,我走了。”
說到這里,居然還低下頭吻了他一下,才轉身離去。
這些天,曦月主動吻他也已經好幾次了……兩人的親昵早就越發習慣,也就是要更深入一些的話好像還缺點啥。
秦弈握拳。
不就三天破二層嘛,都已經在口子上了有什么難的?
當初還有個臭道姑讓我百年暉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