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方向秦弈也懂,正如羽飛綾證風之靈,一個道理,也就是沒寒門吹得這么離譜罷了,當然也可能是還沒到位……畢竟如果說探消息,風怎么說也比雷強,可羽飛綾并沒有拍胸脯夸過這一項,說不定還是有些欠缺,沒到風神的程度。
但羽飛綾都沒到這程度,寒門行不行啊?難道他血脈真有點特別?
“你……雷神?”秦弈摸摸他的頭:“你還是當皮神吧。吸收要多久?”
寒門用力抱著珠子:“不知道,可能要閉關一段時日,到時候不會讓你失望的!”
秦弈點點頭,心中倒是想起安安脫水透支也休息一天了,不知道啥情況了,得去探視一下才行,另外羽裳應該也隨囚牛回來了,只是之前情況復雜沒露面,現在多半便是在照料安安。
想到這里便道:“那你去閉關,等你好消息。”
說完轉身就直奔宮中。
說來關于秦弈入宮這件事,也是在妖怪們之間茶余飯后比較津津樂道的事情,因為他是除了大王與少主之外唯一的隨隨便便進出宮門如同回家一樣的人,這根本就不是明面上的“上卿”,和大家背地里說的“妖妃”也不是很吻合,還不如直接說他就是王呢。
畢竟一個妃子、哪怕是王后,也不能這么隨便對不對?
也有些妖怪對程程提過不能太任秦弈這么沒規矩,“對大王清名有損”“對妖城威儀有害”,結果反而被大王打了板子,最終也就沒人說這話了。反正誰是王誰是妃,他倆自己在榻上解決就是,別人嚼個什么舌頭?
有鑒于此,小狐貍們看著秦弈也是咬著下唇笑嘻嘻,如果秦弈才是王,大王倒是妃的話,那她們是什么性質?嘻嘻。
見秦弈進了安安寢殿,左右便有小狐貍作妖地挨了過來,小手就往他胸膛上蹭:“王妃您來啦……”
“去去去~”秦弈又好氣又好笑地揮揮手:“什么叫王妃?”
小狐貍們便笑:“哎喲,是我們失言了,不是王妃是大王?那大王來這寢宮,是來寵幸安妃娘娘的嗎?”
安安便靠在床頭面紅耳赤地看著面前的羽裳,那俏臉都紅得快滴出血來了。
羽裳板著臉抄著手臂不說話,也不知道該鄙視安安兩句,還是鄙視那群臭狐貍。
秦弈拿小狐貍們沒辦法,只得道:“你們好的不學學壞的,這白國王宮歷來清爽自如,什么時候要學人類王宮那套了?”
“喲,板臉訓人了,真不好玩。”小狐貍們噘著嘴,有些小妒忌地看著安安的方向,暗道這只小蚌也沒多漂亮啊……
其實這就違心了,安安真的很漂亮,特別是現在。
秦弈繞過屏風走過去,先擁抱了一下羽裳,笑道:“辛苦了。”
羽裳酸溜溜道:“我也就做個使者,不辛苦,夫君花叢奔忙,真的辛苦。”
“咳咳……”秦弈干咳,轉頭去看床上靠著的安安,一看之下怔了一怔,眼里迅速閃過驚艷之色。
原先的安安就常給人一種嬌怯怯的柔弱美感,如今虛弱形態之下更是把這種嬌弱美發揮到了極致,秦弈第一時間就想起了林黛玉……這倒罷了,也就是在原有的氣質更發揮了幾分。
最關鍵的是,她靠在床頭,蚌殼在后竟然成了一種水藍色的透明形態,還有水波微微漾動的感覺,就像是靠在水上似的,一朵蓮花在水幕中含羞輕放,那場面非常夢幻。
配合著她柔弱的樣子,感覺好像就成了一個水做的人兒,與筆挺站在身邊英姿勃發的羽裳形成了極為強烈的對比,視覺沖擊力前所未有的強烈。
安安這一定是證了水之靈,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