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們沒有通過“門”,想要穿越可不是那么容易,比自己遲來是非常正常的。
秦弈躺在冰層上,隨口道:“閣下自去幽冥,這里的東西我幫你守著,等幾天流光不至,我自會轉交有緣。”
白澤也奇怪地很信任他的樣子,做了一揖,忽然就遁入地底不見,已赴幽冥。
…………
白澤一走,南極立刻空寂起來,只剩一群憨頭憨腦的企鵝在到處晃。秦弈沒理它們,默默放開神識,去感應天演流光的所在道標。
以他此時的能力,加上對時光的鉆研感悟,確實能有一定程度感應到那個道標所在了。
識海之中仿佛看見一片茫茫白光,不斷閃爍,卻無論怎么走,都只是困在同一天同一個地點,不得而出。
此光要是有意識估計也會覺得日了狗,不過這個明顯是無意識的物質,倒是沒那么多事兒。秦弈能察覺到它蘊含的能量和大道之源,與眾妙之門如出一轍。
都是開天辟地的源初。
可惜自己雖然能夠察覺到它的存在,卻也是無法捕捉,根本到不了當初被收藏的節點。流蘇與瑤光合作的封印,別說他一個無相初期,舉世也不可能有人能破解。
只不過奇怪的是,一種熟悉的感覺又來了。
莫名其妙的熟悉,好像自己該見過這流光一樣。
不就是在感悟混沌之時看見過“開天辟地第一道光”嘛,看電影似的有什么可熟悉的?
真見鬼。
正在奇怪之時,忽然有人聲傳來:“你要天演流光?”
秦弈下意識道:“死企鵝別忽悠我充會員。”
話剛出口才想起這肯定不是企鵝說的,豁然轉頭,就看見了一個絕色女子慢慢走來。
秦弈沒見過瑤光。
在無仙的夢里,都是無仙的長相。
在之前書仙具現的畫面中,瑤光一直在天上施術卜算,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但秦弈只一眼就猜到,這女人一定是瑤光。
那種清冷與縹緲感,像極了人們供奉中的神,高高在上,且不真實。
平靜深邃的目光,仿佛看透了萬古蒼穹,看得秦弈渾身發冷,感覺自己就像**裸地展露在她面前一樣,被看得通透。
這種感覺非常不舒服。
真是怪不得棒棒就喜歡看調教圣女墮落的感覺,你這真的很欠抽啊,比明河當年還欠抽,比羽裳那時候還欠教育。
話說你到底牛逼個啥呀,你被棒棒騎過,還被我啪過。
瑤光可不知道他在腹誹什么,淡淡道:“白澤以為你是門之靈,因此一生心血托付與你,也無猶豫……但我知道你不是。”
秦弈心中一動。
瑤光續道:“門之靈若有意志,便是天道有意志,我們所有人都會受牽引,便如幽冥生物之臣服于冥河,但我沒有對你產生這種感覺……從門中出來的,可以是沐道而生的生靈,可以是天外之人,還可以是……其他時空,回到此地。你……是哪一種?”
秦弈:“MMP。”
真是天道好循環,終于輪到自己說這句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