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河閉上眼睛,熱烈地回應。
不是別人婚禮上的道姑朋友了,是新娘。
曦月抽了抽鼻子,咕噥:“快點下一流程,等會輪到我了……”
明河:“……”
儀式本身并沒有什么需要細表之處,無非是讓秦弈感受了一次有別于俗家結親的道侶流程,還連著兩次。其實無論是哪樣形式,本質都是一種對“親朋好友”的交代,各自有了托付的社會證明,從此便有了歸屬的烙印。
這種歸屬之意,在表現上就非常明顯。
在此之前,曦月明河雖然都已經和他成就好事,甚至口頭都公開了,但就是不好意思在別人面前卿卿我我。在客院親了一次被人看見了,跑都來不及。
但這一回儀式之后,師徒倆就公然左右挽著他的手,笑瞇瞇地面對全場,非常自然。
別人的反應也變得非常自然,好像理當如此。
不如此,別人反而會懷疑你們這對道侶是不是有問題。
烙印就是這么明顯。
秦弈一邊對道士們打著哈哈,麻著一張笑臉接受祝福,一邊在想,妖怪的思維另說,人族的話,大概只要是女人都很重視這個吧。就連曦月看似隨性,其實也很在乎這個的,因為缺了這一環,就只是偷情。
那么是不是要給其他沒辦過儀式的都補一個?師姐輕影估計都會很感興趣……
唯一不想要這玩意的好像是流蘇……
她根本就不想和秦弈一起見仙跡村的人,感覺這等于宣布自己被人騎了,很丟臉……世間萬古,估計也就這么一個奇葩女人。
但她也有在小空間里兩人相處的紅燭相照,也有隱居小城時的艾魏小夫妻認證,對她來說,不知是否足夠了。
“婚禮”鬧騰了幾個時辰,道士們終于各自散去。“新房”之中剩下一對道姑師徒,紅燭相映,面若紅霞。
再怎么正規儀式,終究也是當著所有人的面,師徒倆和他一起留在洞房,也不知道背后會有多少人嚼舌根。但即使是裝模作樣地各自入內,別人心中也知道總會有一起的時候,還不如少啰嗦呢,反正大家是道侶,行房是為了修道,嗯確信。
真的是為了修道。
明河要把幽冥意渡給師父,曦月要把太陰意渡給徒弟,中轉站就是秦先生。
反正都要做,管別人在想啥。
就在秦弈身沐明月,不知人間幾何的時候……流蘇在紫薇殿中看著大殿穹頂的星圖,皺眉沉吟。
“原來如此,以星軌之跡,勘三界之序……本質上,是以周天星辰,人間萬靈,九幽地獄,構建一個穩固循環體系,或可消弭時空裂隙,隔絕天外之侵。”
“她的構思還是很完整的……此時若有天外之敵,最直接的滅敵手段或許是……祭煉幽冥?使三界歸一。不知是否來得及……”
“若不論整體之效,拆分去看的話……這套體系之中,掌天時者,其力最盛。也是她的私欲所在……”
“所有星辰,賦予神位,構建諸天之治,便是現在九嬰號稱的仙官了吧。話說這貨所有東西都是效顰瑤光,等瑤光修煉完畢,光是后手都能玩死它啊……九嬰不可能看不明白,它應該會有自己的改變。”
“瑤光把樞紐放在北斗,只是因為姓名偏好所致,天樞神闕便是依此傳承的……而九嬰多半會轉移核心,另選一組更適合的為核……如果是我的話,或許會改用七曜五行?是了,昆侖虛的先天五行,他搬上去了……那么還缺的是……”
“建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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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書玩梗是挺多,有收到不少相關批評,整體我承認,主要這書風格更偏向輕松逗趣,梗相對玩得多。還會有一些漫畫風,偶爾會吐出與背景不符的二次元口吻,這是有意的,可能有兄弟不喜歡這類風格,也可能有人姨母笑,這個各看口味。
但我忍不住也想說,我雖玩梗,但很少不分人物的亂用。請先分清楚,很多時候人物說的只是普通俗語而不是梗。比如連戰爭都有的“偷家”比喻,啥時候變成網絡競技梗了?我曾祖母活著的時候都會說的“這波難熬咯”,這波也成網絡用語了?先有電競后有天?
全書有很多類似地方,不是針對一兩個兄弟說的。請先明白,摘星辰首先改自唐詩而不是唐三,各類特殊火在佛道典籍就有了而非土豆首創,這波與偷家都是形象化俗語,真就XX唄是地方俗語,“啊這”更可能誕生自人類有語言的第一天。別搞得寫古人說句口頭俗語還得回避一下網絡紅不紅,否則就是用了網絡用語,這里出戲那里尬的。玩我呢?
今天有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