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紅星社的電話,錢大超在辦公室里點了一根煙。
猶豫了整整一支煙的時間,錢大超最終還是決定把這事告訴江東流,聽聽江東流的意思。
目前,大長安地區的好幾家朋友俱樂部都向錢大超發“騷騷節”挑戰賽的外卡了,力邀江東流參賽,錢大超一直沒決定去哪家呢。
江東流要愿意去帝都參加紅星社的比賽,錢大超就不用糾結了,肯定把江東流五月初的參賽日程定去帝都。
這樣一來,他就不用得罪朋友了,人家聽說江東流要參加紅星社的發發節挑戰賽,肯定都沒話說。
“唉。”
重重的嘆著氣,將煙屁摁滅在了兵馬俑造型的煙灰缸里,錢大超起身準備下樓去排練室找江東流商量。
“咚咚咚。”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錢大超抬起一半的屁股又坐回了老板椅上,對外面叫了一聲:“進。”
唐芝推門進來了。
自打大秦鐵礦從集團剝離以后,唐芝就很少穿黑西裝了。
每天都是穿亮色調的職裝,好像每天心情都很好。
不過她的臉色時常很疲憊,因為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了,根本沒時間休息。
這天下午也是一樣。
唐芝原本的雙眼皮都快累成三眼皮了,看上去特別缺覺。
沒空廢話,唐芝直奔主題道:“剛才有個做婚慶的朋友給我打電話,想請咱們江老師參加一場婚慶的商演,4月11號,長安大酒店,兩首歌十萬,接不接?”
錢大超看著日歷算計著:“哈巴湖挑戰賽是4月18號。”
唐芝早就算好日子了:“應該是不影響。這婚禮是長安城里那最大的建材城灞橋建材城的老板的兒子的婚禮,人家點名了要江老師助興。還說這個報價咱們要不滿意的話,價格還能再談。”
錢大超端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這個價格很可以了,兩首歌十萬,就算請當紅歌手來也就這樣了。”
唐芝打消錢大超的疑慮:“對方的身份應該也沒問題,灞橋建材城那老板挺有排場的,很多名人都要去他兒子的婚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