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聽陸寧又道:“有這主臣的口水之盟,符王,日后你我定一片和諧,你以后,榮華富貴,都如王爵在身般榮耀!”
觀禮臺上,突然沉寂一片,又恰好臺下陌刀方陣表演剛結束,一時空氣好似凝固了一般,又很有些尷尬。
天雄軍文臣武將,臉上的輕蔑已經變成了怒氣。
這齊王,果然是狂妄的沒有邊際,話里的意思,從今天就將魏王當作下屬,魏王與他相見,卻是投誠歸順。
而且,有幾名親信文官武將,更知道這齊王寫了申斥書。
結合申斥書的話,齊王剛剛說過的言語,就更是跋扈,卻真是如申斥書一般,魏王該當辭去王爵?所以今日之后,魏王就不再是魏王?你僅僅以王爵待之,顯主公恩寵?是以“魏王”都不叫了,而是稱呼為“符王”?
符彥卿臉也猛地一沉。
陸寧卻已經鼓掌叫好,“好,好!比之我府中刀婢,舞得卻是要漂亮一些!”
自是說場中剛剛結束表演的陌刀軍陣。
這一聲比同他府中刀婢的“好”,場下軍卒,卻隱隱能聽得見。
有些軍卒立時忍不住喝罵出聲,但隨即被都頭喝住。
陸寧笑道:“亂糟糟的軍紀,這就要扣分了,卻不如我府中刀婢了!”
折賽花無語的看著他,這家伙,肯定從出生就滿天神佛保佑,才能活到現在。
符彥卿臉色鐵青,殊不好看。
“久聞齊王神勇,某不信,要向齊王殿下討教!”
場下,方陣最前雙手持著陌刀的巨漢大聲吼,他足足有兩米高,鶴立雞群一般。
臺下軍卒鼓噪,符彥卿卻默不作聲,一眾文臣武將,就更是吃瓜看戲。
“哦?你是什么人?”陸寧笑著問。
“某乃天雄軍槍棒教頭范延召!”巨漢聲如炸雷,便是在觀禮臺上,都聽著霹靂一般。
所謂槍棒教頭,現今的官方名稱就是教練使,也不知道這巨漢是哪一廂的教練使,看來位置低下,沒有上臺觀禮的資格。
陸寧打量著他,笑了笑問:“要與我斗賽,你可有三十萬貫?”
“什么三十萬貫?!”巨漢不解,大聲吼著問。
陸寧看向符彥卿,笑道:“符王,你可愿為這位范壯士出三十萬貫彩頭,斗賽沒有彩頭,那就沒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