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日王,卻只是淡淡說了一句話,大概意思就是不要惹我,隨之領著自己飄飄然而回。
主人應該特意放慢腳步等逝闡羅反應過來之后如何應對,也確實有人追了上來,卻是逝闡羅身邊的一位婆羅門僧侶,來勸說主人戾氣不要那么重,天上神王都注視著這片大地發生的一切之類的,顯然,神意對主人的行為也沒覺得太過冒犯。
如此,逝闡羅也必然不敢報復了。
阿迭多心里也隱隱有個念頭,是不是逝闡羅和他供奉的婆羅門長老實際上是被主人嚇到了?根本奈何不得主人是以反而要來安撫?但畢竟這個想法太過褻瀆神圣,是以他也沒敢再往下多想。
陸寧倒是知道,在中南部印度土邦,個人武勇幾乎就是一切,貴族士兵也好,奴隸士兵也好,沒有幾個人愿意為宗主血戰而死,可能一場幾千人的戰斗,傷亡率有個百分之一,便是一場潰敗了,尤其是,有一方有個強大武士連續制造殺傷無人能遏制的話,另一方潰敗幾乎是必然的。
是以,他并不怎么在乎逝闡羅這等所謂的大領主。
喜增王有些吃驚的張大嘴巴,顯然是沒想到陸寧這么快就平安回來。
“維克拉馬提亞,逝闡羅沒有怪罪你嗎?”喜增王急急的問。
其實陸寧回來時,聽到了喜增王和芭莎芭蓮談話的尾聲,不過,也沒覺得怎樣,喜增王卻是算是印度老人中的智者,但畢竟見識有限,更不知道自己根底,有此反復倒正是正常反應。
芭莎和芭蓮,心情大起大落下,都有些要掉淚了,都看著陸寧,看這個鐵頭人丈夫會說什么,更因為爺爺的話,都有些擔心丈夫是不是將自己兩個送給了逝闡羅,畢竟逝闡羅去年就曾經向爺爺提婚,想自己姐妹兩個嫁給他的兒子。
“逝闡羅被超日法王尊嚇的差點暈過去,哪里敢怪法王?”阿迭多知道自己不該插嘴,但實在太過興奮,又知道主人格局宏遠,這等事只會輕描淡寫略過,是以實在忍不住多了一嘴。
喜增王長長吐出口氣,聽聞阿卡雎的阿俐系哈干和親族勇士是被這維克拉馬提亞一個人全部殺死,說是神鹿的意志,但他活了七十多個春秋,對這些事,看得已經很是透徹,現今看,這傳言卻是真的了。
“好,平安就好,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喜增王看向芭莎和芭蓮,咳嗽一聲道:“方才我要你兩個放心等超日王平安歸來,可曾說錯?”
芭莎和芭蓮聽爺爺認可了逝闡羅被嚇住的說法,都是歡呼一聲,喜悅無限,只是,以前特別尊敬的爺爺,這一日三變又明顯忌憚丈夫在說謊,使得以往在姐妹倆心中權威甚重的爺爺,多少地位不再那么神圣。
姐妹倆看著陸寧,便覺得,丈夫這頭上的鐵面罩,越看越神秘,越看越有魅力。
陸寧自不知道姐妹倆心內所想,若是知道,怕又要胡思亂想了,因為在后世有女性心理學家寫過文章,說大多數女人,可能都有點點怪癖的性渴望,比如,被強壯的面具人強煲之類,當然,這種獵奇的研究,原本也做不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