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讓我來的。”對方回答了一句。
“圓潤的回去,我不需要。”林紹指著侯府大門對這個小廝說了一句。
小廝也沒想到林紹不要書童,但是這京城的公子,誰家沒個書童的?
“但是少爺……”對方還想開口,在林紹的一記凌厲的注視下,瞬間頭皮發麻轉身一溜煙就跑了。
林紹收回視線,“繼續走。”沖著車夫吩咐了一句,車夫揚鞭加快了速度。
他們約定的地方是對岸的酒樓,若是以往是需要渡船的,昨天都是要渡船才能過去的。但是今天卻能直接在冰面上行走了。
聽說是林紹沒有來之前,晴了十幾日,還挺熱乎的,將河上的冰給融化了,昨兒河上只有浮冰,現在是一下子就回到了解放前,被徹底的冰封了,所以大家又只能直接在河道上穿行了。
來來往往的馬車恣意的在河面上穿行,但是下面卻一點事情都沒有。
偶爾還能看到幾人在冰面上垂釣,好不熱鬧的模樣。
“下過雪的小河古道,別有一番風情啊。”林紹暗暗感嘆了一句。
很快他的馬車就離開了冰面,出現在了河對岸那家最大的酒樓面前。
酒樓上頭的名字寫著天下第一樓。
果然是開在京城的酒樓,名字都霸氣的不要不要的。
林紹腹誹,下了車,抱著暖手爐就走進去了。
上車下車的功夫還是有些冷的,幸虧裹上了貉子毛披風,不然這冷熱交替的,估計要出人命。
林紹一進門就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畢竟能上的起這天下第一樓的人非富即貴。
“林兄!”剛剛跨入,就聽到了一道招呼聲。林紹抬眼望去,才發現向天歌早就在這兒等自己了。
弾去自己的肩頭的雪花,林紹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你倒是起早,這么早就在這兒等我了?不需要睡覺嗎?”林紹走到了向天歌的身邊落座,才發現這包廂里還有一個人。
那人給人的感覺豐神俊朗,頭發梳的一絲不茍,看起來十分的嚴肅。
林紹微微愣了愣,“這位是……”
“向兄至交,九皇子拓跋凌風。”對方雙手抱拳,和林紹打了一個招呼。
林紹目瞪口呆,好不容易反應過來,連忙雙手抱拳,微微彎腰喊了一聲九皇子金安。
“你不用這么拘束的,凌風同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他更是我姑姑的親兒子,是我的表兄弟。”向天歌見林紹如此見外,連忙開口說了一句。
“禮不可廢,九皇子是你表弟,不是我的啊。我作為一介庶民,該做的還是要做的。”林紹說完,這才落座,發現這小包廂里熱的很,干脆將自己的貉子毛披風一脫,遞給了向天歌的書童。
向天歌的書童接過,幫林紹掛在了一旁的墻壁上。
那堵墻壁上已經掛著兩件披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