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邊疆的肅省老鄉,在家里的時候沒幾畝地的他們來到這邊,都成了地主。
陜省人控制著這邊的裝修業,老表直接就是這里的藥企大戶,溫帶人就更不用說了,買了皮子賣皮鞋。
人多,來源復雜,然后就是互相瞧不起。邊疆流傳這么一句話,“南河大褲襠,買菜不用筐,肅省洋芋蛋,能吃不能干!三川……”
平日里經常能看見這種現象,兩醉漢打架。一個大喊:“我X你仙人板板。”
另外一個喊,:“餓是你大!”
然后圍觀的一聽,這是老鄉啊,得幫啊,然后獨斗變成群毆,警察一抓,為啥打架?兩幫人都說的莫名其妙。
平日里好似各自為戰,但面對災難的時候,相互瞧不上眼的各省人,面對大火,手拉手,肩靠肩,喊著口號的往上沖,為的是什么,不就是為了一片家園嗎!不就是為了這片自古以來就是生養華國人的這片土地嗎!
……
手術車里,任麗這邊,新兵蛋子砸傷大于燒傷,他的燒傷相對來說也不是很重,經過搶救后,小伙子雖然一臉的焦黑,但生命體征已經平穩。
王亞男和那朵這邊,就出了一點點小問題。黑虎就算受傷了,人家也是一個戰士。
當黑虎抬到手術車上以后,要備皮,狗狗身上沒穿防護服,猛然間著了火的大樹把狗狗燙的相當厲害。
可王亞男拿著刀片要給狗狗備皮的時候,雖然已經虛弱到現在已經奄奄一息了。
但,看著王亞男拿著利器的時候,黑虎還是呲著牙,努力的發出低吼警告聲,別過來,老子咬人呢!
“你別這樣,我要給你把毛發剃干凈才能給你治療。聽話,乖,你聽話好嗎。”
王亞男帶著哭音,不停的勸說著這位特殊的戰士,但,狗狗不理解啊,你帶著口罩,帶著帽子,捂的就像一個劫匪一樣,它能聽你的嗎!
也就是現在起不來了,要是能爬起來,估計能把王亞男給撕吧了。
眼看著狗狗都快不行了,站在一邊的那朵心一狠,脫掉口罩,摘掉手套,直接靠了過去,用自己的溫暖的手,輕輕的撫摸著,撫摸著。
“黑虎乖,黑虎聽話,等你好了,我給你吃糖。聽話。”
然后,使勁的給王亞男使眼色,并小聲的說:“快上手啊,就算咬也是咬我啊,快啊,它快不行了。”
王亞男看了那朵一眼,然后點了點頭,直接開始剃毛。
一邊剃,王亞男一邊帶著哭音的說:“現在該怎么辦啊,這要怎么處理啊。”
姑娘也是傻了,她沒養過狗,也沒學過怎么給狗狗治病,看著虛弱的狗狗,她心疼的只掉眼淚。
“動物實驗課沒上過嗎!”那朵著急的喊道,她恨不得上手把王亞男給替換了,可惜她是個心內科醫生,動刀子不是她的長項。
“早忘了,再說那時候也是按照人來處理的。”
“哪你就按照人來給它治療,它也是一名戰士!”
“體重?”王亞男調整了一下自己情緒,剛也是著急了,那朵這么一說,她反應過來了。
然后,真的按照人的治療方式開始計算液體量,計算手術。
當溫暖雙手,請切的語氣慢慢安撫著黑虎以后,狗狗也慢慢的安定了下來,它好似也知道,這些藍衣服的怪人不是壞人。
慢慢的疼痛、虛弱,狗狗也好似知道自己受傷非常的嚴重,慢慢的,淚水從大大的眼睛中輕輕的流出。
“快啊,它快不行了,它好像再告別一樣,快啊,亞男,求你了,你快一點啊,一定要救救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