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毛毛,別說縣里的主任了,你看古力主任的樣子,都快睡著了,她都聽不懂,還用說縣里的主任嗎?”
“也對啊,你看,古力主任的圓臉!呆萌不?”
“別瞎指,皮癢了啊,讓老歐看到就該酷輪到我們懵逼了。”
幾個人又開始扯閑篇了。
薛曉橋羨慕的看著張凡在主席臺上揮斥方遒,其它的專家他不了解,可30x的燒傷科主任他太了解了。
薛曉橋的碩士就是在30x讀的,燒傷科的主任在醫院里,走路都是昂著頭的,本事大脾氣也不小,對誰都好似吊著眼睛看一樣。
可現在,一副小學生的樣子,就差背著手聽張凡講課,薛曉橋羨慕的口水都搖流出來了。
“娘的,我一定要跟緊張凡,這家伙一結婚好似都不怎么來腦外了。
過幾天就是拉也要把他拉到腦外來做幾臺手術!”
許仙急匆匆的做著筆記,雖然百分之八十的東西,他都聽不懂。
但是骨科和皮膚幾乎是不分家的,所以,他相當認真的做著筆記,等張凡有空了,他再去詳細問問。
王亞男就稍微次一點了,聽不懂,徹底聽不懂,姑娘一邊翻著白眼,一邊心里嘀咕,“顯擺,就你會顯擺!”
她當初和張凡一個組,兩人不分大小,可現在,張凡是院長,她還是住院醫,雖然嘴上現在不敢疵毛了,可心里還是有點那么不得勁,我難道很差嗎?
那朵在場下看的是一個口瞪目呆,“天啊,這家伙懂的怎么這么多!他不是主要搞普外和骨科嗎?”
然后再轉頭看看身邊的許仙,看著許仙秀氣的筆記,她想問問許仙,但又忍住沒打擾許仙認真的學習。
歐陽這個時候驕傲的就好像是她在講臺上講課一樣。
“看到沒有,這都是我當初讓他去研究的,以前他還不愿意,天天忙著走穴飛刀……”歐陽說了兩句,覺得不合適。
然后又對醫務處的主任說道,“怎么沒準備錄像啊,這么珍貴的講課,怎么能忘記錄像呢?”
三角眼一瞪,醫務處的主任趕緊轉身去找錄像設備,一邊走心里一邊嘀咕,“我也沒讓你說張院的小話啊!就算你說了,我也沒膽子傳啊,你干嘛找由頭收拾我啊!”
歐陽就是這樣,反正有錯沒錯,都是別人的錯。
張凡的一場演講對于主席臺上下的專家來說絕對是精彩絕倫,而對于場下大多數的醫生來說:講的什么玩意啊!天書?
一場算是業務匯報,張凡徹底把幾個北方燒傷科的大拿給征服了。
……
“專家們都安排好了沒?”
晚上都下班了,歐陽還在辦公室擺置她的那幾盆半死不活的仙人球呢。
“都送到酒店了,他們拉著不讓張院走,看那個意思好像想讓張凡去他們醫院定期做手術。”
醫務處的主任陪著歐陽一邊給歐陽匯報一邊把曬在窗臺上的黃豆水遞給歐陽。
“怎么就不開花呢?總護的辦公室里面都成花圃了,我的怎么連最耐養的玩意都養不好呢。”
歐陽納悶的好似自言自語的說著。
“花是澆水澆死的,魚是喂食喂死的!”醫務處的主任在心里深深的嘆息一下,不過嘴上沒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