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護一天閑的也就只能操持個花了,您一天工作忙的,哪有功夫養花啊!這么大的醫院,什么事不要您操心。”
絕對的言不由衷。
但老太太還就愛聽這一口,明明現在沒什么工作讓她操勞了,可話卻不能這么說。
“是啊,你說我能不操心嗎。任書記就是個書呆子,我讓她把30x的主任拉到ICU去查個房,她說不好意思。
這事我還得讓張凡去說。咱們的經驗差人家首都的專家太多太多了。
對了,等有機會,你給張院悄悄說,去首都的幾個醫院做手術沒問題,但也要讓他們給我們培養醫生,總不能讓我們下級醫院白干活吧。”
“嗯,我知道了。”醫務處的主任點了點頭,然后看著如同發了澇災的仙人球,心里默哀了三秒。
“張凡,你一定要幫幫我。”
清晨,太陽都還沒爬起來,張凡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新婚,永遠是嫌夜晚太短,天亮的太早的日子。張凡迷迷糊糊的把胳膊從邵華的腦袋下面抽了出來。
一看,是那朵的。
“什么事!”張凡沒好氣的問道。
“張凡你得幫幫我。不然,我明天就回青鳥!”
電話那一頭,那朵抽抽搭搭的好像再哭。
“怎么了,別急,好好說。有事說事,哭什么?許仙糾纏你了?等上班我就收拾他!”
“關人家許仙什么事情啊。”那朵不樂意的說道。
那朵算是張凡師傅交代給張凡的,所以張凡還是很認真的。
“到底什么事情啊?”
“他們要把阿虎拉走了。可阿虎的傷還沒好,現在就連走路都走不快,他們就要帶走它。”
那朵一說阿虎,直接開始嚷嚷起來了。
“你別看阿虎就是個狼狗,可人家是有軍籍的,軍人傷好了回部隊,有什么大驚小怪的啊!行了,行了,不說了,我上班以后再說吧,我要起床了。”
張凡一聽,都沒當一回事,直接掛了電話。然后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離上班還早呢,他猶豫了一下,望了望窗外白茫茫的一片,他有看了看被窩里面白茫茫的一片。
想都不用想,他又鉆了進去。
剛躺下沒三分鐘,真的沒三分鐘,邵華的電話響了,張凡那個生氣喲。
邵華迷迷糊糊的接通了電話,拍掉張凡的大手。“喂,亞男啊,怎么了?”
“哦,哦,哦。哪不應該啊,就是,不過亞男啊,這事,我也沒辦法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從來不讓我管他工作上的事情。
什么啊,你越來越壞了,行了,你自己和他說吧。”
邵華把電話給了張凡,然后對著張凡無聲的說了一句:阿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