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幾個斯坦國花重金邀請的專家,手里還是有東西的,他盯著張凡,眼睛一眨不眨。
心里已經翻起來巨浪,“他敢盲切!我十年前才敢偶爾盲切一下,而他,他如同經常盲切一樣,他喝醉了嗎?”
切肝,對于肝臟,張凡的水平,連吳老都經常感嘆不已。
雖然張凡沒有徹底走祖系的手術路子,但,他做的更精準,更全面,有那么一絲集大成的感覺。
所以,吳老不像盧老一樣,總想著把張凡拉回身邊,拉會肝膽。
拉起左肝葉,張凡停都不停,因為肝臟結構在他眼里就是**的透明的,哪里是凸的哪里是凹的,他清清楚楚,如同烙印一樣烙在腦子里面。
什么地方有血管,什么地方有肝小管,什么地方有淋巴,他一清二楚,都不用切開了探查,直接做。
這就是厚度,這就是本事,這就是資本。
切,刀光如雪,切開肝葉,膿腫破潰,而大師哥周弘毅也不白給。
就在張凡第一時間切開的膿腫的時候,他幾乎是同時一個手墊著紗布,另外一個手拿著吸引器。
相當巧妙的從張凡雙手之間進入肝臟,滋溜溜滋溜溜,如同吸著要完沒完的玻璃瓶裝的酸奶。
真的,這個手術臺上吸引器的聲音特別的像吸酸奶。
只見濃稠的白灰色的膿液斷斷續續的從塑料吸引器管中被吸引了吸引瓶中。
張凡做的真的順手,他不是沒和高手一起上過手術。
比如盧老,吳老,他們搭臺子和張凡做過好多次手術,順手嗎,其實不順手。
為什么呢,因為老頭們,隨著年齡,手底下功夫開始衰退,也有點跟不上張凡的節奏。
但人家是師傅啊,遇上關鍵點,就要給張凡說一說要點,有時候不光要講一講,還要讓張凡回答,說說體會。
到底是說要點呢,還是讓張凡慢下來,不知道,但張凡就是不能放開了做。
和魔都這邊的大師哥也做過手術,相對于和師傅們做手術來說,和魔都大師哥做手術,就順手多了。
雖然是大師哥,但他也不好意思像老師一樣那樣在手術臺上給張凡上課,但還是差點意思。
在邊疆,和趙京津他們也共同做過手術,但總體來說,比魔都師哥差了很多。
說不上的感覺,就是有時候感覺很別扭。
今天,張凡才體會到,什么是神助手,什么是超級二傳手。
師哥的雙手,直接好像就是他在控制一樣,太自如了太讓他順手了。
如同喬丹與之皮蓬。
一邊做,張凡罕見的在手術臺上發出感慨。
“要是把師哥拉到自己的團隊多好啊。”
年紀不大,他倒是做夢挺美!
而張凡親親的大師哥,這會子心里也納悶,“乖乖啊,怪不得老頭子這么上心,這水平,這天賦,看的人眼饞啊。
這要是拉到我的醫療團隊里去,嘿嘿,上陣師兄弟。
還怕什么首都的,還擔心什么魔都的,普外必須以我們師兄弟為王!”
看著張凡,看著張凡黝黑而富含膠原蛋白平平整整的額頭。
大師哥瞇著眼睛看了看師傅。
盧老帶著口罩,他太了解自己的這個大弟子了,嘴角撇了撇。
用眼睛回了一句,想啥呢,我還在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