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士們搶救的時候穿的都是冬訓服。邊疆的冬訓服,可不是內地武警能比的。
傳說中的長絨棉估計見過的人不多,用過的人就更不多了。早年間民間傳說,說這種棉花全都給大佬們做棉褲去了。
其實,這種棉花全都用在北方西北各個高原部隊上了。
在野外的時候,這個長絨棉是保暖的,是舒服的,而到了手術室,這個就刑法。
一群小伙子,在外面凍的如同雛雞一樣,而現在又熱的內褲里面能擠出三斤水來。
“可以!張院下令吧。我們就是拼了命也能做到。”教導員第一時間看著張凡回答了張凡要求。
“好,拜托了!”對著這群漢子,張凡有莫名的信任。
“開始!”說著,張凡拿起電刀,一個手拿著塑料填充器對著幾個漢子說道。
說完,幾個漢子帶著口罩的漢子臉就如關公一樣。可以說吃奶的勁都用上了,如果沒有他們,今天這臺手術就沒辦法做了。
張凡圍點打援一樣,在肺的周圍開始連接目前的血管,一點一點,時間飛逝。
五分鐘,斷端的五分鐘,張凡可以說,這輩子都沒有這么快的做過手術。
眼到手到,手到刀到。
血仍舊在出。
紗布,白的進去,紅的出來,用過的紗布放在護士的器械臺上,如同小山一樣,紅色的小山。
“好,準備,起!”
張凡輕輕的低聲呵了一聲。
就如賭徒開寶前的吶喊一樣。
幾個年輕的孩子,用勁的所有的力氣,要快,快,快,如同拔蘿卜一樣,噗嗤一聲,利劍入肉的聲音,而他們則是拔劍。
組織肌肉的負壓貼著鐵器,粉色的肺部組織,就如同戀人親嘴的時候,舌頭被男人給吸出來一樣,或者就如同……
粉色的肺組織跟著鐵器,竟然都翻出了內里面。
就在這個時候,血花冒氣的一瞬間。
張凡電刀進入刺啦一聲,然后填充器被快速的塞進了這個缺口里。
“充氣!”
手術臺下,幾個中年醫生,拿著球形充氣球,開始不停的捏,噗嗤、噗嗤,填充器快速的在竇道中變大。
“滴!滴!滴!”急促的儀器爆炸了一樣,從最尖銳慢慢的變小,然后消失!
汗,張凡拖鞋里面全是汗水。
“成了沒?”
武警教導員和幾個孩子還抬著鐵器,眼巴巴的看著張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