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對超大哥能壓死仰哥這事,絕對相信,匪與朝廷,根本不是一個量級。
真要治仰哥了,他除了玩命的跑,就是等著磕瓜子。
“說點正事。”齊永拍了拍手,“咱們說的安保公司,我已經和秦老師說過了,現在咱們說說進展,看看秦老師怎么說?”
齊永說著,先列出了一個想法,“咱們這個安保,算是保鏢一類,主要幫人看送貨物,需要招聘一些專業人才,會車修車有武藝的更好,所以工資開銷可能會大一些。秦老師就作為壓場董事長,讓別人知道咱們公司有實力就行了!”
“鏢局?”秦何反問一句,忽然發現齊永這個說法和鏢局很像,自己是鏢頭,基本不出鏢,主要是名頭。
‘嗒’吳老板拍手,追捧一聲,“秦小哥說的一針見血!”
“我也是這個意思。”齊永接著上面的話,“吳老板這次跑車,秦老師也跟著,都見到路上還是有點不太平。所以咱們公司的這個意思,其實就是和古時候的鏢局差不多,形式都是這樣,拿人錢財,護送押鏢,最后安全送到。”
“我支持這個提議。”吳老板率先點頭,“再過五天左右,我這邊徹底穩定以后,能抽出二百萬資金,作為公司的前期運行資金。”
吳老板說到這里,沒有說入股,也沒有說別的,就是還秦何的人情,再落個情面,在場所有人的情面,讓會長超老板看看,他吳老板還是夠意思的。
“我能提供場地。”齊永又‘咔嗒’點上了一根煙,“西環那邊有個倉庫,是我們廠原來的老倉庫。現在清理的差不多了,到時候找點人豎個隔墻,先當公司的辦公地方?”
“咱們公司能提供海運。”錢少接著話,“只要用咱們公司的人,走海上運輸,我做主,給他便宜兩成!還有商會里的人,都給他們說說,讓他們過來捧場啊!”
“放心。”超老板彈著煙灰,望向了一直聆聽的秦何,“我已經把公司所有手續辦好。現在就剩選個日子開張。秦老師選個時間?”
“時間..”秦何望著霧氣蒙蒙中等待自己做最后拍板的錢少等人,一時間除了語氣有些頓,心里感慨效率、勢力,感動友情,還有受寵若驚以及不好意思以外,真不知道說什么,只剩不好意思的笑著抱拳道:“我聽幾位大股東的安排..”
“那就..”齊永和秦何關系不錯,當感覺到秦何不好意思說,就代為接場,和吳老板他們對視一眼,“七天后?我看過日歷了,那天適合納財、開市。”
“你還懂這個?”錢少好奇。
齊永指了指架子上的手機,“你網上搜日歷,上面顯示有啊。”
錢少默默點頭,“我知道,就是忘了。”
“那就七天后。”超老板泡著澡,望著秦何,“秦老師感覺怎么樣。”
秦何表示同意,這又不出錢,有什么不好同意的,就掛個董事長名頭,可是人脈卻打開了,往后只會越來越好。
這事談完,再說一會閑事。
錢少是喜歡聽那些大哥們的事跡,一直追著超老板問。
超老板有什么說什么,吳老板也偶爾搭話一句,說著原先的誰誰誰大哥,哪個悍匪。
直到十點多,超老板叫著眾人,去打牌吧?
秦何說著明天要上課,不跟著他們繼續玩了,自己可是有正兒八經的工作,教書育人,和他們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