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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視線,端起水杯喝了口后,廉歌重新站起身,走進臥室。
從臥室中拿出之前穿過的那件白色法袍,廉歌將其一抖,
“噗~”
然后一翻轉,將其穿在了身上。
低頭看了眼,廉歌微微笑了笑,
沒再停留,廉歌就這樣身披法袍,踏出老宅,徑直朝著祠堂走去。
……
祠堂建在村尾一塊寬闊平地上,除了祠堂本身,其前側還有著塊寬闊的平整區域,平日里常用來曬谷曬糧,此刻便化為了祭祖的主要場所。
區域內,此刻已經聚集著不少人,不僅僅只有廉家村人,甚至還有著不少從別得村子趕過來湊熱鬧的人。
“廉師父……廉大師……”
當廉歌一踏足區域內,周圍的人便紛紛朝著廉歌圍了過來,似乎人人都認識他。
“咚咚咚……都擠在這兒做什么,沒事情做啊,那去幫著搭祭臺。”
眾人后面,太叔公拿著手杖,一人給了下,瞬間眾人便散開了。
“小歌,來了啊。”人群散開后,太叔公便走了過來,
廉歌見狀,也迎了過去,
“小歌,你看看,那是按照你要求布置的祭臺,你看看有沒有問題,要是有問題,現在還有點時間可以重新布置,”
太叔公一邊說著,一邊朝著祠堂走去。
廉歌自然也是一邊朝著祠堂走,一邊順著太叔公的話看去。
只見,在祠堂前院內,供奉著牌位的正殿門口,便是那祭臺。
說是祭臺,但就是張較長的案桌,其上供奉著些瓜果,三牲頭顱,兩側分別擺著兩個小香爐,
而案桌前,則還擺放著一座較大的鼎,鼎里殘余著厚厚一層香灰,是這么多年祭祖的痕跡。
在案桌旁側,祠堂前院內,則是還有著不少人忙碌著,幫忙布置祭臺的,幫忙撕著紙錢的,還有請來奏禮樂的人正清理收拾著各自的樂器。
“沒什么問題。”
跟著太叔公一起踏入祠堂前院的廉歌,在掃了圈過后,點頭說道。
“沒問題就好。”太叔公點了點頭,然后再次問道,“那小歌,你看看還有沒有什么需要準備的?”
聞言,廉歌先是搖了搖頭,然后繼續說道,
“就按照之前說得準備就行。”
聞言,太叔公先是點頭應了聲,然后猶豫了下,又再次轉而問道,
“小歌,之前那件事……就是香蠟燃得很快的事情……”
“已經解決了。”廉歌笑了笑,直接回答道。
“那就好。”太叔公點點頭,似乎輕松許多,“那小歌你現在……”
“我現在可能需要找個相對安靜的地方,一個人待會,為下午的祭祖做點準備。”
廉歌感受了下自己剩下不多的法力,回道。
“那就祠堂里面吧,這會兒就祠堂里面安靜。”太叔公想了想說道。
“也行。”聞言,廉歌點了點頭,
“那小歌,你有什么需要的沒有?我找人去給你拿。”
“不用了,太叔公你去忙吧。”
搖了搖頭,和太叔公又隨意聊了幾句后,廉歌便繞過祭臺,踏進了供奉著先人牌位的房間。
一進入屋內,屋外有些嘈雜的聲音便頓時像是被隔絕了多半。
掃了眼面前供奉著的諸多牌位,廉歌收回了視線,隨意從旁邊扯過一個稻草做得蒲團,將其扔到旁邊,然后自己在盤腿坐上去。
聚精凝神,廉歌漸漸將心神徹底沉入對體內法力搬運中。
漸漸地,體內法力漸漸恢復。
屋外,眾人也在緊張而有條不紊進行祭祖大典前最后準備。
時間,也隨之緩緩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