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鬧事的,就與這蘊藏有大道余韻的牌匾,碰一碰吧!
看看,你會不會死。
方才那開口說話的老頭兒得意捋了捋花白的胡須,搖頭嘆道:
“老夫五十多年以前,就在此地感悟過這牌匾,如今再來一次,卻仍舊一無所獲。
也罷,也罷,與這大道無緣!”
老頭兒臉上布滿了失落與遺憾,搖頭輕嘆,步行離開了此處。
看著這老頭孤零零的瘦弱身影離去,在場的眾人心中不禁沒有心生鄙夷,反而,油然自心中升起了一股兔死狐悲之感。
是啊...
他們這些人,誰又不是將來,會如同這個孤寡老頭兒一般呢?
除非,你能夠得到那高高懸掛在大門頂端的,那牌匾之中的大道余韻...
可是...
眾人無不失落輕嘆,然后陸陸續續的,帶著沮喪的神色,離開了省府大門。
隨著這第一批的感悟之人離去。
第二批的來人浩浩蕩蕩,擁擠了上來。
他們,倒也沒有因為位置而爭吵打架。
無他。
因為那些敢在省府大門面前打架的,都已經被那幅牌匾震傷,然后扔出了數里地。
當這些人想要再次回來時,卻驚駭的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接近!
“只要敢鬧事,就等同于自動失去了感悟牌匾之上,大道之力的資格!”
眾人心中一驚,在明白了這個關鍵之處后,哪里還敢鬧事?
畢竟,大家來此,可都是為了能夠感悟大道之力的,如果因為小事而爭吵,最終打了起來,豈不是白來一趟?
所以,原本混亂嘲雜的省府大門廣場之上,一時間居然靜謐下來,眾人都井然有序,各自謙讓。
先來的,自然也就能夠占據到最好的、且最為靠近牌匾的位置,而后來的,自然也只能坐在外圍,遠遠的感悟。
雖然,沒有哪個說法,說明與大道之力距離的遠近,會影響到感悟大道的可能。
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說不定你距離那纏繞在牌匾之上的大道之力越近,感悟到的可能也就越多呢?
畢竟,那大道之力,可是被遺留、封印在了牌匾之中的。
所以,位置的重要性,還是值得很多人去在意的。
不過,沒有占到好位置的人,在看到了先前打斗之人被廢除了感悟的資格之后,卻也不敢多加鬧事。
最后,也只能懷抱著遺憾之情,老老實實的盤坐在省府大門的外圍之處,開始進行對大道余韻的感悟。
而梅文樺與劉易斯,因為怕繼續丟人,與被更多的后來者所發現,已經早早的便離開了此處。
回到了院落之中。
“簡直可惡!誰能想到,那大道余韻,居然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變得愈發穩固,更加的難以被參悟?!”
梅文樺一進院落之中,就勃然大怒。
除了確實是發泄自己心中的郁悶之情外,更多的,他還是想將一些責任甩開,不要讓劉易斯太過于針對自己了。
“呵呵!”
哪知,劉易斯早就已經看穿了他的把戲,面對著發須皆張的梅文樺,他僅僅只是一臉冷漠的坐在了椅子之上,環抱著雙手,冷眼旁觀著梅文樺的惺惺作態。
就好像,在馬戲團里,看一個滑稽、且笨手笨腳的小丑。
發泄了一番后,梅文樺看到劉易斯對于自己的憤怒無動于衷,不由臉色一變,心中暗自叫苦。
他,當然是不懼怕劉易斯的。
哪怕,他知道劉易斯已經半只腳踏入了七階序列者,可是!
他梅文樺,也就不見得比他弱到哪里去。
只不過就是...
這一次前來卑斯文城參賽,布拉格城守夜者組織的指揮長大人,可是親自叮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