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要以劉易斯的意見為主。
可是!
一想到這里,梅文樺氣就不打一處來。
思索了一下,也是因為有些畏懼劉易斯可能會先發告人,將自己的錯誤決定捅到副守夜長大人那邊,從而將他自己給摘離出去。
梅文樺心中一動,張口就道:“劉易斯,你現在這般責怪于我,可你別忘了,當初來到卑斯文城的時候,指揮長大人可是親口說了,一切都要以你為主。”
他頓了一頓,見著劉易斯的臉色有些陰沉,想來他應該是猜到了梅文樺接下來說出來話的內容。
果然...
只見梅文樺眉頭一皺,盯著劉易斯,沉聲開口:“我可是一直都記得指揮長大人對我的叮囑,所以,在去不去省府大門參悟大道余韻這件事情上,我可是親口問過了你,到底去不去的。
而你...也的確因此而心動,所以才會同意了我的建議。
所以,這件事如果真的有什么后果的話,那也是咱們兩人每人一半的鍋!”
“這個蠢貨!”
劉易斯雖然心中已經隱隱猜到了梅文樺接下來說的話,心中有所準備,可是,在真正聽到了之后,心中的氣卻又不打一處來!
他,最開始在回來的路上,的確已經想到了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
那就是,將所有的過錯否甩到這梅文樺的身上,把自己從中摘出來。
這樣,雖然他們此行此舉會丟掉布拉格城的面子,可是,至少他劉易斯,還能在副守夜長那里,被再次啟用。
總不至于,他們兩個布拉格城的種子選手,都同一時間失去這個大腿吧?
感悟不到執政長大人遺留在牌匾之中的大道余韻,也就是等同于自己與梅文樺二人,已經失去了攀上高枝的可能。
如今,有且僅僅只有,副守夜長大人這個大腿可以抱了。
“都怪這個蠢貨!如果不是他意志在一旁蠱惑于我。我又怎么可能會聽信了他的讒言,傻傻的去省府大門之下,在眾目睽睽之下,參悟那牌匾?!”
一想到這里,劉易斯此時此刻,殺了梅文樺的心都有了。
從一開始,他們二人就走錯了方向。
既然!已經決定為副守夜長大人手中的棋子,那么,他們也就應該要擁有作為一顆棋子的覺悟。
而不是,朝三暮四!
朝三暮四也就罷了!
他居然還和梅文樺這個蠢貨一樣的蠢,居然蠢到了,光明正大!
光明正大的,跑去了省府大門之下,感悟牌匾之中的大道余韻!
這不就是當著所有人的面,打了副守夜長的臉嗎?
這這這!
簡直就是!
蠢到了無邊無際!
蠢貨他媽給蠢貨開門,蠢到家了!
“呼吸!!!
冷靜,冷靜!
我不能與這個蠢貨一般見識,畢竟還是同一個城出來的人,不應該內訌,不應該內訌...”
劉易斯努力壓制著自己對于眼前,這個蠢貨的殺心,然而,梅文樺接下來的一句話,卻徹徹底底的點爆了他心中的火藥桶!
“不,不對!這件事還不應該是我們兩人一人一半的鍋,你是決定人,這口大鍋,應該大部分都是你的才對!我最多...也就只占那么一小部分而已!”
“你!!!”
劉易斯雙目一瞪,眼球之中布滿了可怖的血絲,他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還在那里不斷甩鍋給自己的梅文樺,殺機,如同潮水一般,無法控制的在心中彌漫而出,最終,占據了整個大腦。
“哈哈哈哈哈...”
“嗯?”
梅文樺被劉易斯突如其來的笑聲給驚住,頓時停止了口中絡繹不絕的話,有些古怪的看著仰頭大笑的劉易斯。
這是怎么了?
難道是受到太多的刺激,瘋掉了?
那可太好了!這樣一來,自己也就可以將所有的鍋,全部都甩在他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