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死他們!”
伊娃是那種越殺越亢奮的人。
他一邊嘶吼著俄語,一邊瘋狂的踩著油門。
整個車隊唯一一輛沒有擋風玻璃的車內吞吐著火舌,伊娃和副駕駛上的弟兄兩把卡賓槍將面前的一切撕碎,再撞開。
打完手里的彈藥他們就將槍往后一遞,后排的弟兄立刻給他們換上新槍。
如果誰能看到車內,一定會為后座上密密麻麻的彈夾而震撼。
至于其他的弟兄們也不是善茬。
在西伯利亞草原上縱橫的他們用犀利的戰術瘋狂的前進,再前進,偏偏又對側翼防護的滴水不漏。
無論哪個白癡想從角落里偷襲,都會立刻被三四發子彈直接打崩!
人體是脆弱的,步槍子彈近距離擊中胳膊或者腿之后,單是神經上傳遞來的巨疼就足以摧毀一個人的意志。
也就伊娃這種悍勇的家伙被一發流彈擊中肩膀后,他居然快活的嗷嗷叫。
簡直有病一樣。
他的弟兄們看他這樣都崩潰,更別說面前的那些菜鳥了。
三分鐘后,外邊的哥倫比亞人就開始哭爹喊娘的求饒逃命。
索羅索的臉色也變得蒼白,這貨此刻還沒搞清楚狀況。
他居然和威爾斯說:“你們帶我出去,你們快帶我出去,你們是警察,他們不敢殺你,你們要保護好我。”
“好的先生。我們趕緊走,需要帶什么東西嗎?”威爾斯問。
索羅索抓起一個公文包,將抽屜里的些東西塞進去后,他說:“這里有后門,我們。。。”
澎!威爾斯忽然一槍打在他的腳邊,索羅索都驚呆了。
但他很快反應過來要去摸槍,這時威爾斯的三個弟兄上去就將他摁住,索羅索怒吼起來:“你特么不是墨菲特的人!你瘋了嗎,紐約人給了你們什么好處,放我走,我能給你們。。。”
他不說話了,因為一張一萬美元的支票亮瞎了他的狗眼。
他自己手頭都沒這么多錢!
腳步聲響起,在白俄保護下的馬爾切諾就走進了他的辦公室。
這個時候距離第一聲槍響過去才不到五分鐘!
他指著電話命令他:“你如果想活命,就約墨菲特單獨見個面,我要讓他成為我的人,那么我發誓我一定放你返回家鄉。”
“。。。。。。”
“立刻告訴他,我們開始報復了,你現在已經躲起來了,然后你約他去你們常見面的秘密地點見面,快!”馬爾切諾說著用槍頂在了他的兩腿間。
索羅索秒慫:“我打,我打。”
外邊清場的槍聲依舊連綿不絕,那是白俄們三人一組在冷靜對所有的活口補槍。
既然是回擊,他們便不擇手段不留余地!
而在槍口的威脅下,索羅索很快就識趣的和墨菲特驚慌失措的道:“墨菲特,新羅馬人開了五十輛車來了,我的人可能頂不住。”
電話那頭的墨菲特大吃一驚:“他們哪里來這么多人?那么羅德里格斯那邊情況怎么樣了?”
他之前調走了手下給予墨西哥人操作的空間,他以為墨西哥人吃定了新羅馬工地,誰知現在卻得到這種消息。
索羅索很入戲他說:“我還不知道,但我感覺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