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韓懷義沒想到的是。
他修改的婚姻法是出于對兒子的無奈。
但首先得利的卻不是托尼。
一周后的某天,馬莫耶忽然面色古怪的跑來找韓懷義。
他說:“查理,有件事我要和你說說。”
“怎么了?”
“阿爾伯特結婚了。”
“嗯,啊?”
“這個家伙昨天下午跑到市政廳的民政處,登記他的表姐為他合法的妻子。他現在是瓦坎達第一位擁有兩個妻子的人。另外這個家伙估計是怕挨罵,還拖著馮才厚他們二十多個人一起。”
韓懷義看著名單。
馮才厚,白七,魏立濤,瓦西里。。。
韓懷義都崩潰。
他實在無法想象,愛因斯坦和馮才厚這種工頭大佬勾肩搭背的樣子。
這畫面太詭異。
“都有兩位妻子,藏的真深啊,之前你沒發現嗎?”
“發現的,但沒想到這些家伙當真,又或者是婚姻法出來后,各位小三手動上位了吧,畢竟。。。”
“那你呢,馬莫耶?”
“我沒有,我的妻子和我感情很深,她說如果我敢那樣她就和我一起死。”
韓懷義看著苦瓜臉的馬莫耶噗嗤一笑:“嗯,同生共死。”
“怎么辦?他們沒有違法,但是這些混蛋也太沒節操了。”馬莫耶憤憤的說。
韓懷義感覺他這次來是公私兼顧的,更大可能是很嫉妒。
韓懷義嘆道:“能怎么辦?說實話他們這么一弄,托尼的婚禮就算太突兀了,雖然后世的明白人會知道,我為兒子做的多么的無恥。那些女權主義者也會將我釘在恥辱柱上鞭打不休。”
“那也挺好的。”
“什么?”
“沒什么。”馬莫耶緊了緊制服,一本正經的道:“這樣風氣也許會變壞的。”
“所以當1950年時,就順應民意取締這種法律吧,我已經準備做個出爾反爾的人了,再說隨著女性教育的普及和她們覺悟的提升,這種事應該也將越來越少。”
“但不可否認,有權有勢有錢的男人的選擇性,和被追逐的機會要大許多。”
“天性方面我們無法改變,男人要想獲得這樣的地位,為何不自己努力呢?”
韓懷義和馬莫耶討論這個問題時,白七敲門進來。
“懷義,我有個事想和你說下。”
“怎么了?”
“陳大有在上海待不下去到舊金山了,昨日寫信來,想請我幫忙批準他入戶瓦坎達。”
“他也寫信給魏允恭大兄,和裴大中了。”
韓懷義已經知道這個事,但他沒想到陳大有居然還寫信給了白七。
早些年間,陳大有是堂堂知府,白七是個花樓老板。
雙方社會天上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