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懷義隨即問:“那就吃飯咯?來啊,包個大紅包,就當提前祝福,結婚時記得帶我,我一定出席。”
他今天似乎是當月老當上癮了。
吃了會兒他又看著韓奉武:“阿武,你和淑芬的事情什么事辦,爺爺老了,還想看到重孫,淑芬,你不會不幫爺爺這個忙吧?”
周淑芬。。。
韓奉武忙說:“我一定努力,爺爺。”
周淑芬在桌子下面踩他腳,韓懷義瞥見她肩頭微動,就說:“輕點踩,不然心疼的還是你自己。”
周淑芬頓時鬧個大紅臉。
韓奉武只管笑。
“我不管你們怎么想,總之我今天下命令了,你們要是想結婚就盡快,不然就分!年輕人把妹還這么墨跡,都多久了?喜歡就上啊,不然捆起來啊,再不然。。咳,就算坐牢也要把淑芬搞定啊,坐牢都不敢算什么真愛。”
葉妮娜聽的崩潰,罵他:“你怎么能這么教孩子。”
“還不是他們小兩口矯情,我不助攻他都不知道怎么踢波,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啊,當年在日內瓦二話不說就把。。。”
葉妮娜直接用筷子打他,韓懷義嗷嗷叫,桌上則哄堂大笑。
散席后,韓懷義親自送他們去門口,還關照歪比:“結婚不帶我,我就派部隊就把你全家干掉!”
眾人掩口。
歪比卻紅了眼眶,忽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三個響頭:“韓爺,阿亮這條命從來都是您的,謝謝韓爺成全。”
“起來。”韓懷義扶起他:“你是個善良人,該有好報,順便告訴你個事,你當年那些坑你的爺叔,我查過了,五個人已經死兩個,癱瘓一個,還有兩個嘛最近正在變賣家產準備給你賠償。不要不好意思拿,結拜兄弟的后代都坑,關二爺不管我來管。”
“很多錢的。”韓懷義說完對歪比擠擠眼:“你發達了。恭喜啊亮哥。”
歪比眼淚都出來了,只能努力擦拭眼淚去笑,說:“韓爺,你叫我亮哥,折我的壽啊。”
等他們走后。
韓懷義回到家,和葉妮娜說:“你猜,我孫子今天晚上能不能上淑芬的二壘?”
葉妮娜這會兒本相畢露,抱怨道:“那個小淑芬是不錯,確實有點矯情,要是再墨跡我就給奉武重新介紹個。”
“你不懂,淑芬是怕失去,才患得患失。要是淑芬家庭美滿,有體面身份,她一定不會這樣的。但是我出面就不一樣了。”
“是是是,韓爺面子大,慫恿孫子給小女孩玩捆綁。羅杰斯那個德行我看就是你教的。”
“別提他。”韓懷義皺起眉頭。
羅杰斯惹的事還要他擦屁股。
安娜哭哭啼啼電話來質問韓懷義收留“野種”的事情,韓懷義不知道廢了多少功夫才穩住她。
如果安娜不是自己兒媳,韓懷義一定勸她趕緊重新找一個。
家里長短,時光飛快。
1955年春。
一批香港大學的畢業生被派遣去往瓦坎達本土實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