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年的瓦坎達白天格外的炎熱。
但是一旦夕陽落下,老拉伊特這座海濱的不夜之城就顯得特別的清爽和迷人。
滿大街的霓虹照耀著富饒國度的人們的臉上。
他們的作息從下午3點起至第二天凌晨3點。
當然了,很多人是浪到天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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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曉聰不是穿越者,否則他會驚訝的發現,拉伊特是這么的像后世的上海灘。
這是因為韓懷義在布置城市時就按著上海的模板進行的。
而巧合的是,拉伊特也是港口城市。
隨著政治中心的轉移,和經貿條件的越發寬松,老拉伊特這座被華人稱為魔都的城市散發出無以倫比的魅力。
東方,西伯利亞,北美,南美以及猶太文化在這里交集融匯,形成獨特的一種瓦坎達文化。
那就是奔放,熱情,自信,和勇敢,但還有精明,懶惰,以及狡猾。
二十三歲的白曉聰出身富貴,這樣的男人本不該缺女人。
但不知道怎么搞的,他就是迷上了自強且努力上進的陳慧穎。
一物降一物吧,自從和陳慧穎一起,白曉聰連白七的浪蕩基因都清洗掉了。
他就像個平凡刻苦的中層那樣踏實的在香港做事,但他骨子里的,傳承自爺爺的東西終究只是潛伏著。
抵達瓦坎達后,他并沒有第一時間去找陳慧穎的同事。
他先找了魏允恭的后人,還有如今在拉伊特道上呼風喚雨的陳大有的后人。
大家都是世交,所以他的到來也得到了熱情的接待。
魏允恭的后人其實是四代,而不是第三代,因為魏允恭當年年紀就最大。
留在這里的是魏允恭次子的分支,叫魏波濤,英文名李德生。
陳大有的后人是他幼子的兒子,叫陳別江。
和陳大有這個長得著急的狗官155身高完全不同的是,陳別江的母親是個白俄人,所以他很高大健壯,并且為人豪爽。
鑒于母族和白俄其他家庭的關系,以及陳大有的幼子舔托尼很到位,還混到了拉伊特的警署副署長位置,所以陳別江居然成了拉伊特的地下世界的一個后起領袖。
他的俄文名字叫拉斯普京,妖僧的名字。
他也很妖,器大活好,能打敢殺,另外白皙高大,一雙來自中國基因的單眼皮眼睛狹長如狐,格外有種特別的魅力。
他很得人望。
白曉聰跟著他們玩,有時候也搶著買單,并且喝酒不要命,很快就贏得了本有些生疏的陳別江的好感。
就這樣,足足過了一周。
白曉聰又登門拜訪了陳別江的父親,和李德生的父親,還拜訪了白七當年的舊部人等,徹底打響了白家后代,老市長之孫的名頭之后,他才開著陳別江牌號為777的豪車來到了城北的高科技產業園。
“來干嘛的?”陪他來的李德生問。
“特么的。”白曉聰罵道:“我有個馬子在這里,本來準備玩夠了來看看她,誰知她好像背著老子有了人,我勒個去,你可別和別江那個二毛子說,不然他能笑死我。”
他話音剛落,李德生已經大笑起來:“喲,被綠拉。”
三代四代的人生觀和父輩已經完全迥異,你和他說“我一往情深結果被坑”,和花天酒地后偶然發現魚塘里的魚跳出去了,效果會截然不同。
這就是白曉聰的聰明之處。
哪怕他夜夜都念叨陳慧穎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