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就走了。
陳別江一下愣住,四爺的意思是?
索姆忙跟上去,路過他時瞪了他一眼:“搞啊,四爺撐你,總不見得還要我們親自動手吧。”
四爺就是四爺!
陳別江大喜,立刻電話搖旗在外邊聚集。
白俄關系四通八達,不多久,他的隨員以及家在瓦坎達的現役軍人,和幫會紅棍都來了好些。
陳別江說:“這里不動槍,硬干。十五個對十五個,干翻再說。”
一群人立馬沖進去。
對此視若無睹的安保還直接收隊先。
進去后他們直接上樓,撞開門。
這會兒白再勛正在和一個漂亮的芬蘭女孩對賭,十幾個狗腿就在邊上休息。
豪華包里應有盡有,白再勛今兒手氣不錯,已經贏了22萬美金,但他不知道,這是為了吊住他才故意輸的。
門被撞開。
陳別江一馬當先,西八?烏拉——
十五個漢子對上十四個,逮住那邊就是頓猛打。
現在是單挑,陳別江自幼習武打架,還接受過瓦坎達的專業訓練,加上他身高臂長,對上韓國人輕松的很。
對方雖然試圖閃避,但地方就這么大,氣勢也沒了。
只兩回合,就被他一個下勾拳打的飛起。
陳別江隨即撲向另外個,他記得就是那廝打他眼睛的,當時那廝跳起來打的。
現在他也從側面一拳砸去。
撲——那廝當場撲街,陳別江不解恨又一腳直接踢碎他的鼻梁。
也就這么點功夫,戰斗結束了。
唯獨白再勛目瞪口呆,而后強自鎮定的坐在那里,并悄悄按下了緊急呼叫,通知了韓國在澳門的可憐力量。
不是來打架,是證明他的身份。
陳別江轉身走來,拉開椅子坐他對面,用英文道:“公平嗎?裝逼貨。”
白再勛:“公平,相信諸位不會十幾個打我一個吧,如果你要動手,我認輸。”
“呵。裝逼惹事現在還裝逼啊,認輸?”
陳別江忽然起身操起椅子砸去,白再勛都懵,真打?
他哪知道陳別江是個流氓惡棍。
頓時給陳別江砸趴下,他終于不裝了,嚎叫起來:‘我是大韓陸軍參謀總長的兒子,是上校軍官,你們這樣是要負責的。’
“你特么誰?我好怕。”陳別江對他又一拳。
然后揪起他,一字一句的道:“我,中國洪門南美機車黨領袖。”
神特么機車黨。
白再勛怒極:“你放開我。”
“放尼瑪,道歉!你是這些狗的主子,我看到你路過,感受到了你裝逼的嘴臉,這讓我惡心,給我道歉,不然我打斷你的腿。”
“你們難道不管嗎?”白再勛不得不向賭場求援。
可是人家早跑了。
“我耐心有限。”陳別江冷冷的看著他,忽然伸手揪住對方褲襠。
白再勛!尖叫:‘我道歉,我道歉。’
“這尼瑪小。”陳別江將他往后一丟,直接招呼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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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再勛并不傻,他咬著牙站好了,忽然道:“敢不敢賭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