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人心中,堂弟,堂弟的副官,對手,乃至曾經的伙伴都是可以犧牲的人。
他和他地位,權勢才是唯一重要的。
時至今日,他還擁有著一個運轉還正常的利益共同體集團。
既然領袖下達明確指示。
他的人很快就行動了起來。
58年的深秋,局勢暗流洶涌之際,光州的天氣有些陰霾。
雪夜
九點三十。
來這里辦事的白再勛隨便套了件安保的衣服,就準備獨自下樓去餐廳吃點東西再睡。
但對門的安保立刻跟上。
“只是吃個飯,沒那么夸張。”白再勛低聲道,于是只帶了一個安保一起。
經歷之前的一場磨礪后,白再勛現在的氣質變得沉穩了許多。
他也丟掉了過去那些狐朋狗友。
人,因為事情而改變,從來都是這樣的。
這時他遠遠看到電梯門口有幾個客人在高談闊論,于是他就干脆從安全樓道下去。
他住在五層,餐廳就在二層。
兩人腳步聲很輕的走著,這時白再勛隱約聽到下面傳來個聲音,似乎有人在喊自己。
他低頭一看,沒看到人,卻聽有人低聲說:510,51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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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是白再勛和隨行的房間號。
白再勛一下愣住,他看向安保李永宰,李永宰也已反應過來,對他揮手,示意退后。
白再勛點點頭。
他立刻退出,然后對李永宰道:“去叫他們準備。我去換衣服。”
“。。。。”
“記住,不要留手,凡事我兜著。”白再勛看著他說完堅定的走去這家賓館的樓層雜務處。
李永宰看著他的背影忽然冷笑起來。
等白再勛進去后,他便走去了安全樓道口,往下吹了聲口哨。
但他也不知道,此刻白再勛忽然拉開門,正看到他沒有去通知同僚,而是返身去往安全樓梯的衣角。
白再勛頓時不敢怠慢,正好對面有個客人出來。
白再勛立刻撲去,捂著那個女人的嘴,將門關上。
進屋后,他掐著她的脖子,直往房間里去,發現就她一個人居住后,他才低頭。
這時他才發現這個女人長得不錯,不是驚艷的那種,而是弱弱的小家碧玉似的。
那女孩子都已經快嚇哭了,卻無法出聲,尤其可憐的是,她居然都不敢掙扎。
怕的這樣?
白再勛壓低嗓子:“我是國家軍情人員,我的隨員里出現叛徒,所以躲到了這里,我現在放開你,我希望你能保持安靜,可以?”
看她點頭,白再勛立刻松開手:“你的姓名,職業,為什么來這里。”同時摸出安保的證件。
誰知對方說:“我叫樸彩珠,我是名警察。”
“什么玩意?”白再勛懵逼了,樸彩珠拖著哭腔:“我真是名警察,我是文員不行嗎?”
“證件。”
確認身份的同時,白再勛看了下她墻上的便裝衣服,先去拿起電話撥打給房間。
那邊很快接起,白再勛道:“我是白再勛,李永宰叛變,我躲起來了,你們小心反擊。不要擔心我。”
“。。。。”
“趕緊。”白再勛放下電話,走去樸彩珠面前:“有槍?沒有?好吧,對方也許會查到這個房間,所以這里也不安全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