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之才見上官金鎖開始皺眉,怕杜若再攪和下去會壞事,便也冷冷對杜若道:“杜若,你真的該走了!”
“你想知道你宅邸問題所在嗎?”
杜若剛想開懟程之才,上官金鎖卻率先對程之才說話了,語氣依舊平淡,見上官金鎖搶斷杜若的話回答自己問題,程之才心中暗喜,道:“請先生賜教。”
“因為你。”
上官金鎖坐下,端起酒杯,打量著程之才,道:“你豬唇、狗鼻、豺狼眼、鯰魚額,相貌柔里藏兇,是個極兇殘的人。你若能收斂本性,你家宅邸自然安寧。”
說完,程家三兄弟臉色齊刷刷變得難看,尤其是程之才,眼里兇光畢現!
杜若仔細看了看程之才,才發現這廝五官長得果真和上官金鎖形容的一樣,單個都像畜生野獸,難看至極,且只是組合在一起倒還順眼,不易被發覺。
再加上他又很注重儀表,經常白衣玉冠,舉止彬彬有禮,讓人覺得他也是俊秀公子哥。
“哼,胡說八道!”
“不許誹謗我家大哥!”
程家二郎三郎雖然不滿反駁,但卻不敢對上官金鎖太無禮,見杜若在一旁竊笑,他們立刻把槍口對準了杜若。
“死小子,你笑什么?”
杜若嘿嘿道:“笑你家大哥長得好啊,集合了這么多畜生的特點,想必令母也是見多識廣之人。”
此言一出,程家三兄弟頓時急眼,程二郎咬牙切齒對杜若沖來:“我非撕爛你的嘴不可!”
“少爺!”
門外杜青見狀欲沖來,杜若卻瞇了眼睛,打算用撩陰腿對付程二郎,程家除了三兄弟還有倆跟班,一打五杜若沒什么勝算,但他勝在陰招多,也是有把握趁亂跑掉的。
“一起上!”
程家三郎指揮跟班也欲沖過去揍杜若,但就在此時,包廂里響起“撲通”一聲,只見率先沖的程二郎一下飛身向后撞到了門板上。
“且看你們誰敢動我家少爺一根汗毛?”
說話的不是杜青,而是上官金鎖,他仍舊端坐著,一手端著酒杯,另一只手舉起,橫握著劍鞘,剛才程二郎就是被他用劍鞘瞬間擊退的。
“你家少爺?”
程家三兄弟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上官金鎖和杜若,杜若心中又驚喜又疑惑,但此時也來不及問,只是挑釁的看著程家三兄弟,囂張至極。
“那又怎么樣,他非揍他不可!”
程家三郎又對杜若沖了過去,這次杜若有恃無恐,直接坐下。
“咔!”
上官金鎖再次出手,眾人完全沒看清他是怎么用劍鞘的,卻發現程三郎也踉蹌后退,其中一條手臂如藤上絲瓜一樣晃蕩,已然被人分筋錯骨卸了胳膊!
“啊疼!娘啊……”
程三郎立刻哭爹喊娘。
“好強!”
程家兩個家丁嚇得臉色蒼白,再也不敢上前。
“還不快滾?”杜若冷喝一聲。
“好!算你們狠!你們給我等著!”
程之才三人恨恨的看了眼杜若和上官金鎖,帶人狼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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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關上包廂門,杜若看了看默不作聲的上官金鎖,試探問:“上官兄剛才是說笑的吧?”
“某從不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