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形象很重要。”
曾宇還是沒說話,江楠看出他情緒不高,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上前笑道:“怎么,生氣了?”
曾宇搖搖頭:“沒有,這方面我確實比較無知,但是你懂得多。只要對公司發展有利的事情,我都會去做。”
江楠覺得有必要認真地解釋一下,一本正經地看著曾宇:“這個事情是我欠考慮了,應該之前跟你說明白的。我們做的是紅酒品牌代理,這方面的受眾層次不會太低。喜歡喝紅酒的人,多數會在意格調。說得通俗一點,就是小資。我打個比方,你穿一件路邊攤買來的衣服,搭配一雙解放鞋去推銷紅酒,你覺得人家看到你的形象后,還會買你的紅酒嗎?要提高索菲的品位,作為營銷負責人,你的品位也要先上來。”
曾宇露出會心的微笑:“你別解釋,我明白這道理。空閑的時候,我會就這方面充電。”
江楠歪著腦袋看看他:“這個笑容很好,記住,保持微笑。”江楠在這種微笑的注視下,心已怦然而動。曾宇的目光里帶著一點淡淡的憂郁,猶如一道電流,擊中了她的心房。
這個家伙笑起來居然如此有殺傷力!江楠趕緊低頭,讓自己平靜一些:“好了,我們分頭行動,我先開車送你到政務大廳,然后我再去銀行。”
出門上車,江楠開車之前突然問一句:“你缺錢嗎?”
曾宇扭頭看過來:“存款不足五
萬,能撐兩年的。”
江楠發動車子:“你家里干什么的?能說說嗎?”
“父母是普通的工薪階級,兩人的工資加起來,也就七八千吧。為了供我讀書,他們省吃儉用。人上了歲數,身體也都不太好。對于我來說,掙錢是迫切的愿望,我希望通過自己的努力,讓他們的生活變得好一些。”曾宇平靜地講述著,江楠聽著,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心里暗暗拿自己和他做比較。一個普通家庭出身的孩子走進社會面臨的壓力,遠遠不是自己能想像的。
“我家里要好多了,爺爺奶奶是大學教授,父母都是白領階層。有的事情,喜歡不喜歡并不重要。既然選擇了創業,我們就必須為此付出代價。做一些自己不喜歡的事情也是無奈之舉。”江楠不動聲色地編造自己的出身,人與人之間如果差距太大,就很難相處合作。她想:就算自己不在乎,曾宇也會在意。江楠需要的是一個能合作的朋友,而不是一個跟屁蟲。江楠的這些道理,來自于她從小在家庭中的耳濡目染,這么跟曾宇說,是擔心他心存芥蒂。
“我在藍魅酒吧工作三年,最大的收獲就是與各式各樣的人打交道。這一點請你放心,我學習能力還是很強的。”曾宇并沒有江楠想的那么敏感,性格堅韌的他,能在酒吧那種地方游刃有余,又怎么會輕易受刺激?
開了一半路程,袁蕾打了個
電話來:“江楠,你先來我這里一趟。”
江楠:“知道了,這就過來。”
車沒去藍魅酒吧,而是拐進江畔人家小區。這地方的房子就一個字“貴”。曾宇這樣的年輕人,如果在單位里從底層做起,熬一輩子大概能買一個小套間。問題是這里沒小套間,全是復式樓。現代大都會的機會很多,但是抓住機會取得成功的人卻很少。
袁蕾在樓下等著,身邊還站著一個表情慵懶的少婦,看著好像沒睡醒一樣,耷拉著腦袋。
看見車來了,袁蕾上前站在車門邊上說:“你要開公司,自己去辦手續太麻煩了。李蔻你也認識的,一起喝過酒。讓她帶你去辦事,會順利很多。她在銀行也有關系,可以幫忙辦貸款。”
李蔻走過來,沒有招呼江楠,而是盯著曾宇看了一眼:“眼熟啊!我想起來了,他在酒吧里當過招待吧?我有一朋友,叫孫媚媚,打過他的主意,好幾次伸手去摸他的大腿,都被這小子巧妙地躲開了。要貸款的話,有這小子在,我看抵押可以省下了。孫媚媚就是銀行的,手里權力還不小。小伙子,要不你為事業獻身一次?”
曾宇沒說話,只是冷冷地看了李蔻一眼。
在江楠微微皺眉的時候,袁蕾開口:“李蔻,別廢話。不過等下去銀行,曾宇就別進去了。”
曾宇淡淡地笑道:“沒事,多謝好意,我覺得遇到什么事都應該去面對,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