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乘坐飛機抵達瑞士,沒過多久便接到來自國內的電話。
是喬三麗打過來的,說她已經到北京了,她之前工作的紡織廠倒閉,被個人承包,很多人都給裁掉了,一來因為失業心情郁悶,二來呢,長這么大還沒出過南京,便準備旅旅游,散散心,考慮到北京是國家的心臟,他又在央視上班,便乘車北上來到首都,哪里想到事不湊巧,電視臺的人說他不在,出國采訪去了,完事給了她一個電話號碼。
日內瓦這邊還得再呆幾天,一時半會兒回不去,林躍便給文居岸打了一個電話,讓她幫忙接待喬三麗,文居岸答應的很痛快,叫他在外面安心工作,并信誓旦旦保證一定會帶喬三麗游遍北京城,令其不虛此行。
三天后,采訪告一段落,剩下的工作就是編輯視頻資料和整理文字內容了,事情交給宋清遠處理就可以了,因為記掛著喬三麗,他比計劃提前一天坐上了回國的航班。
飛機到達首都國際機場的時候正好是上午九點,他拉著拉桿箱從安全通道出來,沒等詳細打量周圍環境,伴著迎面而來的香風,肋下一緊,一個人撲進了他的懷里。
他低頭一瞧,正是文居岸。
“一成哥哥,你走了那么多天,在瑞士的時候有沒有想我?”她揚起小臉,看著對面生出細密胡渣的下巴,柔聲問道。
“當然有。”
他拍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我也很想你,每一天都想。”
此時此刻,文居岸緊抱他的樣子很像一個跟主人分別多日的撒嬌小貓兒。
林躍的目光掃過外面圍了一圈的接機人群,有些吃不消她的熱情:“三麗呢?”
文居岸說道:“哦,我們不知道你提早一天回來,昨晚吃飯的時候她喝多了,還沒醒酒,我看她睡的很沉,就沒有喊她起床。”
林躍點點頭,朝出站口偏偏臉:“走吧,有什么話回去再說。”
“嗯。”
她答應一聲,挽著他的手往外面走去。
半個多小時后,車子在一個小區門口停下。
倆人一前一后上了二樓,文居岸把門打開,一股熱氣撲面而至。
沒有比從冰冷的環境里進入溫暖如春的暖氣房更舒服的事了。
“三麗,三麗。”
林躍把拉桿箱往門口一放,朝客房方向喊道。
文居岸的小家他來過幾次,對于里面的布置很熟悉,他這兒把皮鞋脫下來,換上舒適的棉拖,文居岸已經脫掉羽絨服和圍巾,只穿一套貼身的保暖內衣,因為尺碼偏小,顯得有些緊繃,把她的身材勾勒得前凸后翹,曲線玲瓏。
“昨晚她喝醉了,我一個人背不回來,就在吃飯的酒店開了間房,把她扶去上面休息。放心吧,就在小區東邊那條街,離這兒也就300多米距離,到機場接你前我去看過了,她沒事的,再過半個多小時就到吃中午飯的時間了,我想那時她也應該睡醒了,咱們再過去接她吃飯。”
“這幾天辛苦你了。”
她走到林躍面前,看著他的眼睛說道:“一成哥哥,你跟我還這么客氣?”
林躍微微一笑,避開她的目光,他總覺得文居岸今天的狀態跟以前有點不一樣,不過沒有太在意,畢竟自己已經走了一個多星期,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對了,這兩天有沒有給你爸打電話?”
他一面說一面脫下風衣,掛到距離門口不遠的掛衣架上,轉過身去準備往里面走,便在這時,一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迎面而來的是一個充滿熱度的吻。
“居岸?”
他只叫出這個名字就失去了說話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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