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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t;“不是他做的。”賈詡搖了搖頭說道,“他最多是順水推舟罷了,此人心性沉靜,智謀過人,不會如此操之過急。”
“所以說是借刀殺人。”郭嘉不屑地說道,“順水推舟,借勢連環,陳元龍要是看不清才是怪事。”
“有些世家本就是如此。”陳曦接過話茬隨意的說道,“不管他們了,反正這事肯定是徐州內部之人的動作,其目的最多是為了架空陶州牧,借此擴充家族罷了。”
對于這些小伎倆陳曦實際上相當的不屑,如果將天下世家分成三等,智者也分成三等,那么不管你如何去劃分荀彧,荀攸,賈詡,田豐,沮授這些北方的智者都是第一等,因為他們永遠著眼的是天下大勢!
次一等,如歷史上的魯肅,周瑜,陸遜,廖立,劉巴等人明明有著不下于第一等的智慧,但是卻只想著裂土分疆,這種眼光的差距導致了雙方明明智力相同卻出現了不同的境遇。
最末一等,如歷史上的陳登,楊修,張昭,顧雍等人就智力而言并不弱于他人,但是卻著眼于自身家族的一時得失,至始至終難以跳出那個圈子,空有一身才華卻只能庸碌半生,難以有驚艷的表現。
正因為這樣同級別的世家、才子第一等永遠是最強,最霸道,就算是家室稍弱,才智稍遜,他們也能壓過對方一頭,因為他們的眼睛盯得不是一城一地,他們的格局不是以一郡一國來計算的,而是以天下為局。正因為這樣他們這些人就算是輸了,也輸的讓人感嘆!
不跳出自己內心的桎梏,縱使智力超凡也只能坐井觀天,能發揮出來的能力大打折扣。正因為這樣陳曦對于陳登那種明明智力非凡的謀臣并沒有太大的忌憚,畢竟陳家在徐州,那么陳登也就意味著終其一生困守徐州。
“也是,這些不過是上不了臺面的伎倆罷了。”魯肅點了點頭也不再糾結于這一方面。
被陳曦那種著眼天下的方式嚇習慣的魯肅。對于一個只是盤踞在一郡之地的世家根本沒有絲毫的忌憚,上不了臺面,最多也就是疥蘚之疾,那么一個小地方的勢力,還不能明目張膽的招兵買馬,又能算得了什么麻煩。
劉備一愣,陳登這個人他可是聽說,而且之前陳曦婚禮的時候他還和作為陶謙使臣的陳登打過交道。絕對是海內名臣,沒有這么不堪吧。
可能是看到了劉備的不解,劉曄起身說道,“主公可能并不知道,陳登這個人就能力而言可能不亞于我等,但是他有一弱點,那就是他在不留余力的壯大家族。”
“這個正常啊。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目標,以家族繁榮為目標也不算錯。”劉備不解地說道。
“但是陳元龍太過短視了,只注重了壯大家族。”劉曄苦笑著說道,“所以空有一身才華,卻只能如此了。”
劉備掃了一眼一眾文官,發現眾人皆是對于劉曄的話微微點頭,也就是說他們都認可這一點。
“玄德公,可知圍棋中步步算計之人為什么無法擊敗統籌全局的高手。”陳曦舉了一個例子,沒辦法劉備至今無法理解眼界的重要性。
“為何?”劉備想了想發現還真是的,只要兩人棋力想當。笑到最后的基本都是統籌全局的棋手。
“因為算不清。總有細枝末節遺漏掉,最后致使短期目標都出現了問題,而統籌全局就算有遺漏,大不了拆東墻補西墻。之后墻內損失,墻外補。總之七七八八的折騰下來大的方針的不會出現問題的。”陳曦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