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皇元雄也不可能逼死女兒,氣得一口老血噴了出來,道,“孽女啊孽女,滾滾滾,你們愛滾到什么地方去什么地方,今后也別叫我爹了,我沒你這個女兒。”
“混蛋!居然敢叫板我皇道家前輩。”一道強大的掌力破空而出,太快了,蕭七月倉促出手相抗,但是距離太近。
而端木海跟皇雪英都不敢反抗,結果狠撞在墻壁上,地下,落紅斑斑。
這是家中大長老,皇元雄叔叔皇河朝下的狠手。
為了向皇極云示好,他根本就不管端木海夫妻倆的死活了。
甚至,這家伙有蓄意謀殺的可能。
畢竟,這堡主位置,誰都想坐。
而端木海可是皇元雄的女婿,憑著端木海這九品靈藥師頭銜,皇元雄沾了不小的光。
如果能借機除掉他,那相當于斬斷了皇元雄一只有力的臂膀。
“木海……”
“雪英!”
皇雪英流著淚,夫妻倆在地下艱難的爬著,互相攙扶著,一步步拐著腿,半爬出大堂的。
因為,他們被傷得已經走不了路了。地下,留下幾條觸目驚心的血路。
“你敢這樣對待我哥和嫂子,將來,我要你們十倍奉還!”蕭七月冰冷的指著皇河朝。
“你已經沒有‘將來’了,小兒,就讓你多耍一次嘴皮子。”皇河朝冷笑道。
皇極云連連發了好幾道符訊。
“來人,在堡外空地上擺上椅子,空出場地,招集堡中族人。今天有貴客過來,我要你們看看,權威就是權威,權威是不容挑釁的。”皇極云辦完事后,一揮手,下了命令。
不久,堡中熱鬧了起來,大管事忙得前胸貼后背了。
僅僅半個時辰,已經招集來了上萬族人。
五個時辰過后,天空傳來幾道響亮的鶴獸鳴聲,一只純白如玉的白鶴和二只長相兇悍的靈獸劃空而來。
“呵呵呵,皇極兄,有何事如此緊急?是不是要開封你那壇窖藏了百年的大猩猩酒?”一只頭上長著麒麟角,身體卻像牛樣的怪獸踩著一團火焰落了下來。怪獸身上跳下一個胖矮矮的中年男子,男子腰間別著一個酒葫蘆。
“今天請向逼院過來當個證人,當然,大猩猩酒是少不了的。”皇極云一臉得意的笑道。
“何等大事還需要我出來作證?”向逼院長愕了一下,眼神在人群里瞄了一圈下來,好像沒什么重要人物,自然,一頭霧水。
“一個狂口小兒居然向我挑戰,為了慎重起見,請向逼院過來當個證人,免得別人講我皇極云欺負一個后輩,失禮失禮了。”皇極云豪朗的笑道。
“噢?是誰如此狂妄,居然膽敢向皇兄挑戰?”白鶴上傳來一道笑聲,落下一個全身白銀絲衣,眼圓鼻挺,雙眼炯炯,甚至噴著兩團火焰,充滿上位者氣息中年男子。
“在哪在哪,本姑娘要見見。”另一只可愛的飛天斑馬身上飄下來的是一個頭扎絲巾,梳著兩只大耳朵頭發,一身雪衣飄飄,凌羅飛舞,婉若凌空仙子樣的大美女。美女一臉急切,好像興致特別的高。
“公子,那仙女樣的女子有問題。”這時,意識之中傳來藍色妖姬的聲音。
“嗯,一只兔子精。”蕭七月道。
“公子你真是法眼如神,我只是聞到了一些不同于人類的味兒。
你居然一眼就瞧穿了,難怪她梳著兩只大耳朵頭發,原來就是兔子的耳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