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后,仿佛沒有看見的人們停下筷子,一個個對著鳴人以及倉吉指指點點,悄悄議論著什么。
坐在窗邊位置的阿斯瑪與紅自然注意到了這些異常。
但他們沒有說什么,只是忍不住嘆氣。
阿斯瑪點燃一根香煙,嘆道:“村民們對那孩子的誤解很大啊!”
“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誤解?”
紅提出了疑問。
“不知道。”
阿斯瑪深深吸了口煙,然后緩緩吐出,繼續道:“不過大概率是有人故意挑起的現象。”
他剛回木葉,對木葉的局勢不是很了解。
不過作為守護忍十二士,阿斯瑪這幾年一直呆在大名身邊,見識了很多政治斗爭,自己也剛剛經歷了內部意見不合的內戰。
他現在對那些政治手段很敏感,隱隱嗅到了什么。
“為什么要這么做?”
“不知道。”
阿斯瑪靠在椅背上,仰躺吐了個煙圈,道:“或許里面有什么不知道的隱情,也有可能是某些家伙為了自己的利益在謀劃什么,總之太多可能了。”
“希望是前者吧!”
紅嘆息一聲,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作為忍者,她知道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
盡管為鳴人的遭遇感到同情,卻沒有伸手幫一把。
因為她不知道這樣做是否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不過,紅看向鳴人那邊,見他正高興的與另一個面色淡漠的同齡人聊著什么,嘴角不由勾勒出一抹笑意。
“盡管大家都很討厭他,但還是有人做他朋友。”
阿斯瑪順著紅的目光看去,見到與鳴人有一搭沒一搭聊著什么的倉吉,嘴角也露出了笑容。
“那孩子不錯,即便可能因此牽連討厭,也沒有丟棄朋友。”
“是嗎,我也這么覺得。”
兩人端起酒杯砰了一下,然后會心一笑的飲盡。
……
鳴人來到桌前時,臉上已經重新堆出了笑容。
雖然心里還是很介意,但他不想讓自己的情緒影響到其他人。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鳴人算的上是圣母。
“那個……雖然認識了,但我該怎么稱呼你呢?”鳴人撓頭看著倉吉,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我叫倉吉。”倉吉手膝撐在桌上,手掌拖著下巴,雙眸緊緊的看著鳴人,“心里難受就不要強顏歡笑了,只會讓自己更加難受的。”
“誒!?”鳴人怔了怔,笑著揮手,“哪里,我怎么可能因為這種事難受啊!”
“你不用顧及我,就算你在我面前哭,我的內心也不會有絲毫波動。”
“喂!你之前不還說是朋友嗎?”鳴人猛地拍桌站了起來,不滿的大吼:“我心里這么難受,你都不關心一下的嗎?”
“沒有,別亂說,而且二傻子是不需要關心的。”
“你說啥?”
“因為二傻子會自己忘記悲傷,然后尋找新的快樂。”
“你那說的是二哈吧!”
“……也算是吧,突然發現你跟二哈也蠻像的。”
“納尼!”
……
一陣吵鬧過后,鳴人放松了很多。
他靠在椅背上,仰望著天花板上的燈,臉上浮現著微笑。
一直以來在腦海里揮之不去的村民的冷漠,終于暫時從腦海里消失了。
“謝謝你,倉吉。”
“謝我干嘛?”
正在給里脊肉唰調味料的倉吉抬頭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總之,謝謝你了。”
“神經病!”
倉吉小聲嘀咕了一句,默默的將各種肉類蔬菜放上烤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