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我們真就背著賀姑娘去喝花酒?你確定賀姑娘知道后不把屬下打死?”阿達思慮良久還是把自己心中的憂慮講了出來。
“你個無趣之人,我都不怕被師妹打死,你又怕個什么呢?”陳季楠說道。
“少主身份尊貴,賀姑娘又與少主青梅竹馬,少主當然不怕。屬下可是王府一下人,真要被賀姑娘知道屬下跟少主逛青樓,屬下恐怕活不過明天。”阿達說得心有余悸。
“你整天活成這樣,難道不累?”陳季楠瞅了阿達一眼說道。
“屬下粗人一個,受些累沒有什么關系。”阿達謙虛道。
“粗人?有多粗?你倒是會自吹自擂!”陳季楠神秘一笑。
“……”阿達一時沒反應過來,當場愣在原地。
“怎么著?被我拆穿了,不好意思說話了?”陳季楠說完又莞爾一笑自言自語道,“唉,跟師妹混久了都被影響到這個地步了么?當真是近墨者黑啊。”
阿達瞇了瞇眼睛,站定直直的看著陳季楠,非常嚴肅的開口說道:“少主,屬下有一疑慮,悶在心中不知當問不當問?”
“你既然都不知道當問不當問了,那就……不要問了吧。我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陳季楠樂呵呵說道。
“可是屬下想斗膽一問。”阿達堅持道。
“喲?不怕我發火?算了,你問吧!”陳季楠笑著說道。
“你究竟是誰?你是不是少主鎮南王三世子陳季楠?”阿達問道。大街上人流較多,為了不被人聽到他們說了什么,阿達運轉內力采用了傳聲入密。
果然是先天大宗師,果然內力深厚。
“我當然是我了。難道還能是別人?你就別在這里疑神疑鬼了。如果你認不出我來還好說,難道我師妹還認不出我來?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怕我被人掉了包是吧?你也不想想,我師妹是何許人也?本少爺真要被人掉了包,她還看不出來?就你這瞎心眼多!”陳季楠沒好氣說道。
“這倒是!”阿達放下疑心病,算是承認了陳季楠的說法。
“屬下無禮,請少主恕罪!”
“恕個屁的罪!你真以為我膽子很大,敢真個跟你喝花酒?我那小師妹早就跟在你我后面了。”陳季楠幽幽說道,“有個神通廣大的師妹是好事,但有的時候嘛還真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