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到他再想要說些什么。
馮書儀則直接大大方方的開口,道:“院長你們如果沒事情,我要回去了。”
“我沒有很多時間討論我自己家里面的私事。”
“謝謝。”
說完。
掉頭就走。
馮書儀在這件事情上,不會給其他人任何討論的機會。
留下來辦公室里面的弗里曼西斯和班主任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這可怎么辦?”班主任看著弗里曼西斯。
“還能怎么辦?”
弗里曼西斯干笑。
“我盡量阻止上面流程的走動吧。”
“總不能真的讓馮書儀在這種情況下,還跑到那么遠的監獄中。”
“畢竟在我以往的印象中,那地方可真的不是人類該去的地方啊。”
再說道。
“而馮書儀如果看見王漢真的有很悲慘的生活。”
“就她現在的態度,保不齊會直接影響她對于狩獵公會的選擇。”
“我們這就是害了她了。”
弗里曼西斯說著。
時間不等人,他離開了辦公室了。
他要做的事情很簡單,那就是向上面說明具體的情況。
或者上面的人在權衡過后,會暫時推遲對于馮書儀探監王漢的審核。
……
同一時間。
不同地點。
王漢真的是被鼠爺的話刺激到了。
即使萩里安斯和他之間的關系非常的一般,只是名義上的隊友。
但真的得知自己的隊友從小有這樣遭遇的時候,他還是不免有太多的擔心。
“我能做什么?”王漢沉默的問出來一句話。
“你還能做什么?”鼠爺冷笑,“你不怪罪萩里安斯,已經是圣人了。”
“我不是圣人。”
王漢抬眉。
“我需要讓她為自己做錯的事情負責。”
“即使在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她依舊要為自己所作所為擔責。”
鼠爺看著王漢。
王漢眼神灼灼。
這讓他的眉頭皺了皺,端著冰冷茶杯,細細品味王漢所說的話。
想了想。
鼠爺明白了。
王漢言外之意,正是要讓萩里安斯從困境中走出來,之后替他償還這些債務。
而想要讓萩里安斯從困境中走出來,這顯然不是一件簡單事情。
“你真要幫她?”鼠爺這句話問的可就很鄭重了。
“我會幫她。”
王漢普通回答。
“同樣的。”
“這件事情需要在我自身穩妥的情況下。”
“尤其是現在書儀和千金,包括其他人。”
“最直白的就是我還欠他們錢,我需要將這些錢償還清楚。”
“目前自身難保的情況下,還去幫助萩里安斯?我想我定不會這樣做。”
鼠爺點頭。
“王漢啊,你可真是一個實在人。”鼠爺說。
“您也是。”王漢恭維了一句。
“呵呵。”
鼠爺上下打量了兩遍王漢的身軀。
再看見王漢實力不住增加的速度后,語氣變得有些吊詭了。
“我有一筆價值不菲的單子。”
“你要不要嘗試接一下?”
“如果你能完成這任務。”
“或許就能讓你更早的解決身上事物。”
“跟著如一個英雄一樣,去拯救你隊友了。”鼠爺狡詐般問道。
王漢坐在那里。
雙手抱拳,淡定作揖。
“英雄不敢當。”
“但您。”
“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