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休息了四天時間,“戰爭”再度爆發。
“這次對抗的目標是702團——一年多前我們和他們打過,被裁定成平局,是我們少有的幾次未獲全勝的仗,而現在,702已經完成軍改涅槃重生了,我們該檢驗他們涅槃后的戰力了。盡全力去檢驗這支光榮的部隊,明白嗎?”
這是老A大隊長鐵路對老兵們說的。
“這次削的對象是702,一年多前,我們把他們揍的直接軍改了,這次又上桿子來找虐——一支被打的都割肉成三流的部隊,絕對比前次那個對手更容易收拾,狠狠的削,能削多狠就多狠!明白嗎?”
這是齊桓對新人們說的話,果然,這廝演壞人越來越有前途了。
鄭英奇明知道這是齊桓刻意說的,但還是升騰起了陣陣的怒意,別人對齊桓這樣說友軍只是不滿,但作為從702走出來的優秀士兵,鄭英奇是親眼看過戰友們為了洗刷恥辱而做的努力。
就如七連,被第一刀砍了,可全連被提前退役的人那么多,沒一個人提出需要部隊為自己解決什么,他們哪怕是走了,都在念叨著,702什么時候能洗刷那次演習的恥辱……
警衛連為什么那么拼的去進行反斬首、反滲透訓練?
就是為了在下次戰場上,能挺直胸膛說:
我們警衛連沒有辜負身上的使命!
可齊桓刻意的鄙視中,整個702仿佛是一文不值的樣子,鄭英奇強忍著心中的火氣,期待著戰友能在演習中把老A打的滿地找牙。
老實的許三多卻受不了了:“報告,他們不是三流部隊,702哪怕是軍改了,依然是名副其實的主力部隊!”
“呦呵,我差點忘了,你們中有三個是出自702的——呵,”齊桓輕蔑的笑著:“是不是三流部隊,咱們戰場上見分曉——對了,既然你們三個是出自702的,完全可以在戰場上放水,放心,我不會怪你們的。”
“報告!我們不會放水!而且,702團的戰友,也不會讓我們放水!”許三多固執的說。
齊桓笑呵呵的看著許三多,依然是嘲諷的冷笑,許三多絲毫不想讓的瞪著,齊桓最終擺手:“沒什么好爭的,菜不菜打了就知道——現在,更換裝備!準備出發!都像個娘們一樣墨跡著干什么?”
隊伍開始收拾起來,齊桓默默的注視著。
剛才他最關注的的就是出自702三人的表情,鄭英奇是強忍著怒意,不出他的意料,唯一擔心的是,以后這一切都大白無后顧之憂后,鄭英奇這小子會不會笑呵呵的坑自己。
而成才很冷淡,他羞辱702的這些話,像是沒有在成才的心中泛起漣漪似的,齊桓再次給成才下了個定義:這個人啊,把呆過的地方當做了驛站,沒有人會對驛站留感情。
至于許三多——好吧,這就是個實在人,這樣欺負起來,真的不好意思啊……
……
老A從“戰爭”還沒爆發的時候,就知道自己的對手的全部信息,但身為對手的702,卻在演習開始后戰斗未爆發前,都不知道這次他們需要面對的對手是誰。
但戰斗爆發后,702的各個單位還是從交戰中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還是那個配方,還是原來的那個味道——戰斗一爆發,很多軍官就感覺到了熟悉的那個味道,這滑不溜秋的風格,像毒蛇一樣游弋時刻找空子下狠手的風格,只有老A。
“沒想到又是他們!”王慶瑞在指揮部中,面露復雜,一年多前,是老A的找碴讓702裝甲團不符合時代的本質展露了出來,為此702進行了痛徹心扉的割肉整編,而現在,剛剛涅槃的702,又遇到了老A!
“檢驗我們的戰斗力嗎?”王慶瑞終于露出了笑意,那是自信的笑,他相信全團的官兵,不會讓自己失望的!
就在702從蛛絲馬跡中發覺藍軍身份的時候,鄭英奇所在的小組,正在暗中觀察著一支紅軍連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