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實際上,他能清晰的認知到,這個時代的正常女性是阿俏這樣的類型,絕對不會是郡主這個樣子的類型。
但為什么她會是這樣,這就是心理學范疇了,宋北云玩化學的,他懂個錘子心理學。
“好哥哥呀,這是何物?”
突然他的后腰被人抱住了,接著身側一個腦袋露了出來,滿臉好奇的看著宋北云晾曬這些奇怪的東西。
“你這上來就抱……”
“喜歡嗎?”郡主不光加了加胳膊上的力氣,來在他背后來回蹭了蹭:“喜歡嗎?好哥哥。”
這……喜歡那自然是喜歡的,這誰能不喜歡呢。只是宋北云昨天晚上就想明白了,像瑞寶郡主這種人,絕對是不能輕易上鉤的,否則真的會被她給生生玩死。
這種女人啊,宋北云曾經認識過一個,就是那會兒大學寢室里的老大的女朋友,那個女人就是典型的復合婊,沒有上鉤之前極盡魅惑,可一旦上鉤那就是個無底洞,為她花錢如流水、為她想盡各種浪漫,最后她還嫌棄寢室老大變得無趣說變臉就變臉最終送了頂綠帽子過去。
瑞寶就是這樣的女人,如果不能一直滿足她游戲人間的樂趣,她很快就會翻臉不認人的,這也就是她為什么能在小小年紀把那么多青年才俊玩弄在股掌之間的原因。
“好哥哥,怎么不說話呀?”
“我在想,如果你再不松開,你可能要挨揍。”宋北云回頭看了一眼已經整理好儀容的左柔:“柔姐姐打你,你怕是沒法子告狀的。”
瑞寶一聽,立刻松開了手,順便還往后退了兩步,這幾乎是本能的動作。宋北云注意到了這一點,也就是說……從某個意義上來看,左柔對這個郡主還是有一定威懾力的,想來應該是福王給了左柔某種管教郡主的特權。
瑞寶去洗漱之后,左柔慢慢走到宋北云身后,用腦門頂在他后背:“我昨日做了噩夢。”
“什么噩夢?”
“就是……被你強擄了去,然后……然后做一些那個什么的事情。”
“你這是噩夢?”宋北云抖了抖簸箕笑了起來:“你這是做了春夢啊。”
“胡說,明明就很嚇人……你還對我說……”
“說什么?”
“說‘你叫啊你叫啊,你叫破喉嚨都沒人來救你’。”左柔粗著聲音模仿著宋北云的語氣:“然后我便被瑞寶給折騰醒了。”
“哦,所以你就坐在那發愣,人家脫你衣服你都沒反應?”
“嗯……”左柔嘆氣道:“可嚇死我了。”
“放心吧,我死也不會對你下手的。夠安心了吧?”
聽到他的話,左柔愣了片刻,接著退后兩步,照著宋北云的屁股就是一記鞭腿,接著滿臉怒容的走了。
宋北云看著她的背影,一臉茫然……
接下來就是一如往常的訓練左柔,給三個小東西加玉生哥做好吃的,帶著小朋友去撈蝌蚪抓蝴蝶,只不過撈蝌蚪抓蝴蝶的隊伍里多了一個奇怪的大胸姐姐而已……
到了下午,臨了黃昏時,宋北云坐在院前的草地上折紙鳶,郡主靠在他的背后玩著一個小朋友送給她的草編蟈蟈,兩個人倒也沒說話,但那個剪影倒是極美。
“北云,該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