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看小碗兒看那小子的眼神啊,就是有些不對。那可不是好友之間該有的眼神,雖然那小子和小碗兒都矢口否認,但有些事騙不得人,特別是過來人。”福王補充道:“至于金鈴兒,她倒也是沒什么男女之情,就只是想搶姐姐東西的頑童罷了,只是連她都插不進小碗兒和那小子之間。”
“王爺這話說的,我倒還真是有些印象了,今日我夸獎北云時,金鈴兒倒是一臉無謂,可小碗兒卻是……”
“喜上眉梢。”福王再次嘆氣:“當年我隱瞞身份到你家去時,老岳母夸我時,你也是這般喜上眉梢。”
福王妃一拍手:“這可麻煩了……麻煩了。”
“麻煩什么麻煩,本王對那王家可沒幾分好感,我就看看這幾個小東西能掀起什么風浪。”福王說完,衣服一脫就要上床。
“洗腳去!”
福王愣了片刻,然后嘆氣轉身:“洗洗洗,這便去洗……”
而這一夜之后,廬州府晴空萬里,紙鳶兒紛紛飄在了天空之上,春風格外和煦。
宋北云本來觀察了一天,打算回程,正準備與福王道別時,福王妃卻希望他和左柔多留幾日,一來是緩緩自己對小碗兒的思念,一個就是盡盡地主之誼,好好款待宋北云一番。
對于這種要求宋北云倒也沒拒絕,反正自己上次來廬州第二天一早就跑路了,根本沒能好好玩上一圈,所以好不容易脫離各種卷子的海洋,到處去玩一圈也是不錯的。
廬州是福王地界,但郡主到底是女兒身,而且又作威作福的慣了,所以福王不許她以郡主身份出去轉悠。
所以三個小東西湊到一起一合計,既然不讓用郡主身份,那就不用了!女扮男裝出去就行了!
不過這個倒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左柔相對容易一些,雖然看上去還是娘們唧唧的,但只要隱藏的好一點,只要不說話就大概能隱藏過去,權當是個白臉兔兒爺了。
但郡主就……
不是難不難,她就是不可能明白吧,雖然嘗試過裹胸,但這個季節又不能穿貂披襖的,裹了胸穿了男裝之后她那浮夸的胸肌,真的是讓人忍俊不禁……
“要不你就別去了。”宋北云蹲在院子里的樹根下用一根棍捅白蟻窩:“你這樣,只要不傻都知道你到底是個什么東西了。你好好在家里玩哈,我跟左柔出去就行了。”
“那可不成!!!我知道你們要去青樓喝花酒!我要去!”郡主這次是真的著急了:“若是我去不成,你們誰都去不成!”
左柔有些尷尬的看了宋北云一眼,然后對郡主說:“你怎知道我們要去……”
“方才他在給你穿衣裳時我偷聽到的!”郡主滿臉的焦急:“我還未去過!”
“你胡說什么……哪有什么穿衣服。”左柔的神色慌張了起來:“莫要亂講,若是福王聽見那還了得。”
“現在知道怕了?方才招呼他進屋子時候怎就不怕我父王發現?真是面上一套背地一套,虛偽的緊。”郡主冷笑道:“你們兩個可都是臟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