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邊的吆喝聲逐漸雜亂起來,宋北云跟在兩個姑奶奶后面時刻提防著有那小偷小摸的人,畢竟這兩個可都是千金之軀,被偷了銀子無所謂可要是被摸了屁股,那高低得是一條人命。
在巷子里穿行一陣,周圍星火流動,煞是熱鬧。宋北云在路過時,反復聽見有人提起說今日有花魁之爭,似乎還挺有意思。
“來,吃些炸豆腐。”他一手拽住一個,來到一個賣宅豆腐的小販面前,往長條凳上一坐:“老板,給來五十個大子兒的豆腐。”
“客官稍等!”
老板很快熟練的把炸好的熱豆腐調上醬汁端到了宋北云面前,并奉上了三雙筷子。
“老板,今兒挺熱鬧啊?”
“客官,聽口音是北人吧。您是有所不知啊,這清明之后谷雨前的當中一日啊,便是這選花魁的日子,今日里好幾家花船上沒出來過的姑娘都會出來,可是熱鬧。”
“可謝謝老板了。”宋北云朝他拱拱手:“我等會子也是趕個熱鬧去。”
“那敢情好,若是公子搶了個花魁的頭籌,明個來我這吃不要錢。”
“哈哈哈,好說好說!”
老板繼續忙乎去了,而郡主倒是好奇的湊了過來:“宋北云,為何你跟誰都能聊上幾句?這販夫走卒的,你也不怕丟了份子。”
“人格沒有貴賤,我跟你爹能聊、跟這些人也能聊,人是特別敏感的的。”宋北云夾了塊豆腐塞進嘴里,含含糊糊的說道:“我沒把人當下等人,人家自然也就會把我當上等人,你把人當下等人,人家回頭罵你祖宗三輩兒。”
還沒等郡主細品這話,左柔已經站起了身子,指向了前方:“快看快看!金鈴兒,你的北坡唉!”
“什么我的北坡,啐!”郡主忍不住啐了一口:“那人不討喜的很,你可別亂給我嚼舌頭了。還有,我現在可不叫金鈴兒,你得叫我金公子!”
左柔根本就沒聽她說什么,只是拉著宋北云說道:“你可是不知啊,這北坡呀,一直可都在追求金鈴兒。那姿態,就是你說的……對對,舔狗!”
“舔狗啊?”宋北云摸著下巴笑了起來:“行叻!走,咱們跟上!咱們第一才子去哪,我們就去哪!”
郡主皺著眉頭:“那么些花船,你就非要跟著他去?”
“哈哈哈哈……我樂意!老板,給用油紙打個包,我們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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