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懂事。”宋北云靠在椅子上抱著軟軟的公主,手老不老實已經不重要了,公主殿下喜歡這口。
“好哥哥呀,為何要如此多的潑皮,這些人好吃懶做的,丁點用處都沒。”
宋北云捏了捏她鼻子:“這你就不懂了吧,你真正見過那些個災民么?”
瑞寶輕輕搖頭:“倒是見過幾個,卻沒見過太多。”
“那就對了,那些人啊,等你真見著的時候你就知道,他們已經都算不得人了。”宋北云嘆氣道:“真到四十多萬災民都匯聚到這廬州城外時,你就知道什么叫人心惶惶了。你沒見過災民,那你見過山上放羊的么?”
“嗯,那倒是見過呢。”瑞寶皺著眉頭:“可這災民與羊……”
“他們都不算人,他們就跟一群散養的羊一般,這山羊所到之處寸草不生。為何你皇帝哥哥和福王殿下都對這災民一事諱莫如深,正是因為這些個流民的事,就是個燙手的山藥。不然你以為那摳門的趙性到你這要錢給錢要地給地?”
“可不許這么說我皇帝哥哥呢。”金鈴兒頭枕在宋北云肩頭,身子歪靠在他胸口:“那照著好哥哥這么說,我不是十死無生?我怕……”
“這不,給你找牧羊犬來了。”宋北云的手在金鈴兒的腰間上下滑動著,什么油水都揩光了:“這幫人不事生產也沒個一技之長,但偏偏這欺壓良善的能耐是一等一的。”
金鈴兒嘛,到底是聰明,她眼睛豁然就亮了起來,直起身子:“好哥哥是說,讓這些個潑皮去管那些流民?可是能……顧得過來嗎?還是說好哥哥有什么法子?”
“現在不告訴你。”
“說嘛……”金鈴兒湊到宋北云面前,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堂堂公主都像個小狗兒似的求你了,好哥哥你就說嘛……”
宋北云嘿嘿一笑,手很不老實了起來:“其實倒也是簡單,分流一批去江西道之后,剩下的人會分成不同的小組,這一組最多一百人。這幫潑皮嘛,自然就是給他們當組長。我們把命令發給楊文廣,楊文廣再將這些話分給那些潑皮,以他家江湖上的威信,問題倒是不大。而我們也無需去管那么多個潑皮,只要將楊文廣管好就成了。”
金鈴兒歪著頭思考了很久,然后輕輕點頭道:“到底還是好哥哥聰明,若是少了這楊文廣,那幫潑皮少不得陽奉陰違,可多了這楊文廣,我們只需管好這楊文廣,若是下頭的潑皮犯事,我們罰那楊文廣就成了。他家有能耐管這幫潑皮,自然就省了大功夫,是吧?”
“對咯。”宋北云笑道,慢慢把手從瑞寶的衣裳里拿出來:“時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不忙不忙,讓我好哥哥再抱一會子。”金鈴兒也不動彈,反而用手指在他胸口畫著圈:“好哥哥呀,你說你整日欺負妹妹,若是有一日妹妹要嫁人了,你得多傷心呀。”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還能攔不成啊?”
“你……”金鈴兒掐住宋北云腰上的軟肉:“便宜都被你給占光了,你倒說出這等話?我在你心中就這么賤?”
“喂喂喂,別突然發脾氣。”宋北云輕輕拍著她的背:“你可是公主,要你是像阿俏巧云那樣,你現在可不是這樣了。”
“那會是哪樣啊?”
宋北云指著面前的桌子:“你趴在上頭,桌子吱嘎吱嘎的響。”
“呀……”金鈴兒嬌叫了一聲將臉埋在了宋北云的衣衫里。
“你也會害羞哦?”
“不是羞……”金鈴兒的聲音悶悶的傳來:“是饞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