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鈴兒連忙走到一面銅鏡前,發現自己脖子上真的被那個死家伙吸了個印子出來,氣得她連連跺腳。
“好了好了,父王也是年輕過的。”福王面無表情的說道:“其中份量你自行掂量,別到時候說父王不護你。還有,你們要真是情投意合也是可以,但你是皇家的人,若是真給人當小的,到時管教你的可就是宗正寺了。”
金鈴兒低著頭,雙手不按的扭在一起:“女兒知道了。”
“行了,去拜見你母親吧,她方才還問道你了。”
“女兒知道了……”
走進后院,金鈴兒直奔母親的廂房,一見面王妃立刻拉住了她,目光灼灼的問:“如何?”
金鈴兒一臉警惕的看了看外頭,然后小心的關上門,興沖沖的走進屋,滿臉笑容的說道:“那是,女兒出馬還有辦不成的?”
“可是要小心,莫要懷了。”
“哎呀……母親,你想哪去了。”金鈴兒坐在床邊:“還沒到那一步呢。”
王妃在房間里來回踱步:“也對,這事莫急。你先穩住,等摸透了他的性子,到時便輕而易舉了。當年我就是這般拿下你父王的,不過你也要念著一條,你只能當正妻,你這身份擺在這。”
“那是自然。”金鈴兒一臉傲然:“我搶東西可厲害了。”
“你呀……輕敵!”王妃嘆氣道:“那孩子我是見過的,看似飄忽但實則十拿九穩,你還嫩著呢。”
“好啦好啦,母親……不說這個了。”她從阿俏給她制的挎包中取出一包藥丸:“這是他讓我給母親的,說是若是心絞痛時含服一顆,不管怎樣都能挺到他趕來。”
“這孩子……”王妃滿臉笑容的接過那些藥丸:“我第一次見他就知他是個好孩子。金鈴兒可要好好抓住咯,莫要讓人跑了。”
又說了一會兒話,王妃突然拍了拍腦袋:“看我這記性,今日我與包家的姨娘閑聊,她說刺史家的那個孩子病得不輕,已是兩日不吃不喝了,大夫說怕是撐不住三天了。”
“那個誰……”金鈴兒撓撓頭:“哦……他要死了?”
“你們往日不是關系尚可么?怎的如此冷淡。”王妃皺著眉頭看著金鈴兒:“這可不行,生而為人還需善良。這女人最忌諱不仁不慈,你這般可是不行。”
“知道啦娘親……”金鈴兒噘著嘴:“可是他要死了,我又能有什么法子?”
“你的那個他不是小神醫嘛,讓他去給瞧瞧。”
“啊?為了那么個人,不值當吧。”
“你呀!”王妃拍了金鈴兒手背一下:“刺史家那孩子對你一直頂好,這買賣不成仁義在,你再如此說話可別怪我跟你父親說。你父親可是常說人命大如天。”
“好好好……我這便去說還不行嗎?”金鈴兒起身:“真是的,還用父王嚇唬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