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上不是這樣的,那上頭只說這男子是個縣令,手無縛雞之力。可現在看來,他不光能縛雞,就連殺人的手段都是絕頂的高。就連那橫練外家功夫的大山都在悄無聲息的情況下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宋北云坐在那慢慢喝著茶,歪著頭看著那個手持殺豬刀女人,他笑著指著旁邊正血流不止的被削掉雙手的女子:“你們兩個,只能留下一個,誰想活?”
話音剛落,那店家怪叫一聲抽刀便殺了上來,但下一刻就見巧云的白裙一揚,飄然如仙般從桌上躍了出去,雙刀如飛上下飛舞,一柄刀不斷格擋另外一柄則在頃刻間將這女子給砍了個通透。
幾個呼吸間那女子便轟然倒地,巧云也緩緩收刀,然后她低頭仔細看著那刀身,有些雀躍的說:“咿……真的不沾血呢!”
而宋北云這時起身攤開手看了看地上那個還在痛苦中的女飛賊:“如今沒的選咯,只能讓你活了。”
給那女人止了血上了藥,宋北云將她放在桌子上,反正這女人一時半會是醒不來的,失血過多加上疼痛讓她進入了休克狀態,雖是救回來了,但能不能活還得看她的造化。
而巧云在打掃完戰場之后就蹲在后院那個山一般的漢子的尸體前面,似是在琢磨。
宋北云走過來從井里打來水將手上的血污洗干凈:“巧云姐,你在看什么呢?”
“這人怎的就突然死了?若是他前來,恐怕要取勝也是不易,這人一身橫練的外家功夫,我力氣不大,很難搞。”
“他只要身上沒裝防彈衣。”宋北云走過去在尸體的后背上按了兩下,然后從一個十分不起眼的地方拽出了一根小臂那么長的銀針:“那對我來說就是一擊致命。”
“就靠這?”
巧云看著那根銀針,難以置信的問道。
宋北云卻只是笑著說道:“再硬的漢子風門穴一定也是軟的,從這里刺入將銀針推入脊椎中,用上暗勁這么一攪,就是頭牛也當場暴斃了。”
巧云撥弄著那根看上去軟趴趴的銀針:“當真是神奇。”
“所以我一直覺得針灸最早是用來殺人的。”宋北云調侃道:“救人雖然也行,但效果比殺人差遠了。”
巧云抿了抿嘴:“這一地尸骸怎的處理?”
“明日一早燒了吧。”
“你不怕?”巧云詫異的問道:“我見你絲毫沒有懼色,不簡單啊宋少爺。”
“嗨,老解剖員了。”宋北云擺擺手:“第一次看尸體的確是怕,后來跟著老頭子解剖兩三百尸體之后,這玩意就跟牛羊沒有區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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