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聽天命盡人事,福王活了這么大,哪里還不知道這萬般皆是命的道理,總之先干了再說,不論如何都不會再差了。
“不過您這一走,廬州刺史恐怕是最大贏家。”
福王一愣,接著哈哈大笑起來:“似是如此。”
而就在他們剛要討論下一個話題時,金鈴兒突然就破門而入了,急匆匆的問道:“父王,你要去哪?”
“聽見了?”福王緩緩抬起眼,看了看女兒,然后袖子一甩,指著宋北云:“你問他便好了,我乏了。”
什么乏不乏,宋北云暗暗的啐了一口,這分明就是沒臉見女兒就讓自己背鍋而已,這老匹夫!
看著一臉茫然的金鈴兒朝自己一步步的逼近,宋北云往后退了兩步:“你別過來啊,你再過來我就要叫了。”
“你叫啊。”金鈴兒回頭看了一眼,發現父母親都已經離去,她順手將門給關了起來:“我倒要看看你叫破了喉嚨有沒有人來救你。”
“別這樣,大白天的。”
宋北云突然往前走了一步,想要跑開,但卻被金鈴兒伸手攔住:“你跟我父王到底說了些什么,他要走又是要去哪里!”
“我們只是在聊什么樣的姑娘最好看。”
“嗯?”金鈴兒眉頭一皺:“你放……亂講。”
“真的……”
“那你們講出了個什么?”
宋北云趁著四下無人,雙手抱住了金鈴兒的腰,湊到她耳邊小聲說道:“女子低頭不見腳,方為世間真絕色。”
金鈴兒一聽,立刻一口就咬在了他肩膀上,咬得宋北云啊啊直叫,好不容易松口之后,她氣哼哼的說道:“當我是三歲小兒?你今日若是不給我說清楚,你怕是走不脫了。”
“你確定你要聽?那得先說好。”宋北云晃了晃手指頭:“你不許發脾氣、不許掉眼淚、不許咬我。”
“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