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什么?這不正是勞動人民最質樸樸素的價值觀么。扯什么民族大義,假的!忽悠人的!誰真敢糟蹋家鄉的故土,大炮開兮轟他娘,真理就在喀秋莎的歌聲之內、正義就在后裝炮的怒吼之中。
不過話說回來,宋北云還真覺得自己不是個什么好東西,這是因為金鈴兒,他的屁股坐在大宋這,若是他起手認識的是個金國或者遼國甚至是草原的小野馬,他一定屁股跟著娘們走的,這一點他絕對不懷疑。
只是誰讓自己先認識的是大宋的公主呢,而且就像金鈴兒說的那樣,倆人從見面開始就彼此感覺上輩子一定是認識的。
這種感覺可不止有金鈴兒,宋北云也是一樣,看見就喜歡上了,不光是饞她的身子,反正……
對了,宋北云到現在都沒能想起那天那個夢里的女孩到底是誰,但從身形上來看就是金鈴兒?不確定,不過只是個夢罷了,沒必要深究了。
“宋大人,你已發呆一炷香了。”
宋北云回過神看了一眼小魚:“金國的使團來會是干什么?”
“無非便是求和、求親、求錢。”小魚小聲道:“我曾見過遼國使團,便是干這些事來的。”
宋北云撇撇嘴,背著手繼續沿著熱鬧的小街往前走著,時不時還在旁邊買些小零嘴,邊走邊吃著,看上去就如那些個游手好閑的闊少并無二致。
晃晃悠悠來到吏部衙門前,剛巧看到北坡從里頭出來,宋北云笑盈盈的朝他招了招手。
“賢弟。”北坡顯得比誰都高興,快步的走到了宋北云身邊:“昨日便到了吧,是哥哥對不住你,我也是剛上任,交接之事弄得焦頭爛額,未能好好招待賢弟,屬實該死。”
“北坡兄可莫要這么說,工作第一。”宋北云看了看周圍:“可有空閑?小弟請北坡兄喝上一杯清茶去。”
“怎的能讓你來請,自是我要給賢弟賠個不是。”
兩人來到一個小茶樓里坐下,北坡點上了一壺清茶,撩起官服笑道:“賢弟,昨日住在何處?若是不嫌棄,倒不如住到哥哥家中去。”
“不了不了,我倒是有地方住。我這番來找北坡兄,就是想打聽一番那金國來使的事。”
“此時倒是禮部和鴻臚寺那邊照應著,我這倒是沒什么消息,怎的?賢弟想知道些什么?為兄去問問同僚。”
宋北云給北坡倒了杯茶:“也便是閑來無事想聽個新鮮,這若是前來求親的,那可是大事一件。”
聽到求親兩個字,北坡的臉色先是一黑,然后又變得煞白,最后整張臉都綠瑩瑩的。這大宋成年的公主只有一個,求親難不成還能求那黃發垂髫的小兒不成?
想到這一點,被批立刻起身:“賢弟,你稍事休息,我出去片刻。”
宋北云笑著點了點頭看著北坡急匆匆的離開茶樓,他轉臉就對小魚說:“你記住啊。是個人都有弱點,好好利用這個弱點,你可以辦到很多本來根本辦不到的事情,不一定是為惡,這只是資源的一種合理利用。有時候甚至可以不惜把自己的弱點暴露給別人,讓別人來利用你,從而可以讓你接觸到一些你本來接觸不到的領域。”
小魚顯然是聽進去,他輕輕點頭,卻沒有出聲,只是歪著頭看著宋北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