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這時大隊的禁軍浩浩蕩蕩的跑了過來,在天上坊前面擺好了陣勢,任何人不再能接近,而一個鴻臚寺的主事也出來給下頭的百姓解釋了起來。
而在外頭群情激昂時,第三輪已經開始了,抽中的題目是對聯。
只不過這時,二樓的小角落中只有左柔一個人趴在上頭看著下頭了。
“吟詩作對,這作對可也是極有意思的。”金國C位選手何歡,也就是那個被晏殊認為是暗戀自己的男人,他滿目笑容的站起神來:“楹聯一道,雖是小道卻也是有趣的緊,各位同窗,倒是聽我這一聯。”
他面帶幾分戲謔,笑著說道:“只作個玩笑,大家莫怪。這上聯便是笑看門前孫子鬧,求這下聯。”
大宋的才子聽到這句話時,臉都氣綠了,這個上聯明擺著就是在嘲諷門口那些大宋的百姓。
這種事怎能忍?北坡氣得胸口急促喘息,但越是這樣,腦子卻越是不爭氣,他用力一錘桌子,作為大宋C位的他,顯然今日已是有失水準,可在這戲謔之中,他卻無法反擊,這讓他差一些就老血一口噴涌而出。
大宋的才子們雖然氣憤,但卻沒人能答得上來,而回答不出來正是因為它里頭的戲謔。
而正在這時,廳口的門被拉開,外頭走進來兩個人,接著就是一句同樣帶著戲謔的:“閑飲后堂祖宗氣。”
一時間,屋子里所有人都看向那個方向,卻是見兩個年輕人正往里頭大步走著,走在頭里的是宋北云,后頭則是一個面沉如水搖著折扇的翩翩公子。
北坡他們看到宋北云時頓時如同看到了救星,而金國何歡看到晏殊時卻是如臨大敵。
“不甚工整,既是這位才子說隨口玩笑,那我也便以玩笑接了,莫掛懷。”
宋北云朝何歡一拱手:“大宋無名小秀才,宋北云。”
晏殊則走上前上下掃了何歡一眼,連話都沒說,只是把手往身后一背:“哼。”
何歡頓時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臉色發白,他甚至都顧不得生氣,只是沒想到這晏殊晏同叔居然會來。
不過其他人倒是并沒太在意晏殊,主要是他們只是聽說過晏殊這個人,但晏殊從來不跟這些菜雞一起玩,所以并不認識。
但這新來的解元宋北云,他們大部分是熟的,畢竟一起叫了只雞,玩了好幾天,算是很鐵的兄弟了。
“賢弟,你終于來了!”北坡激動的連手都顫抖了:“你再不來,為兄都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狀態起伏屬實正常。”宋北云笑著說道,而且說話時眼睛卻一直瞟著旁邊的金國使團:“只是有人不仗義,這可不好,玩個游戲玩得這么功利呢。”
說完,宋北云轉過身走到那何歡面前,手指一伸:“你,接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