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邯鄲趙明朗。”
“呵,趙國人。”
宋北云聞言偷笑而趙性當時額頭上就冒了青筋,他以前就是趙王世子,而封地邯鄲也正是古時趙國所在之地。
這趙國說來也可憐,什么邯鄲學步、紙上談兵,還有什么利令智昏、倡女亡趙,這些黑趙國的典故層出不窮,后來又因為趙性的老爹趙王在面對遼國時第一個選擇不戰而降,更是被天下人嘲笑至今,可趙性知道當時自己的生父與遼國簽了一紙協議,那便是他若是投降撤退,遼國不可侵害他封地之上的一草一木。
先父的忍辱負重讓封地數十萬百姓免于兵災,可卻成了這幫士子嘴里的“趙國人”,一想到父親去世時躺在床上的心心念念,趙性的火氣也竄了上來。
他撩起袖子,一拳打在那祝公子的臉上,大家都是年輕人,沖突便是一觸即發,幾個人瞬間吵嚷著就將趙性給圍了起來,旁邊的司命司剛要上前救駕,但卻被宋北云一個手勢給喊停了,接著他也脫掉了外套加入了戰局。
趙性可不是弱雞,他雖然性子有時孱弱,但自幼可是練太祖長拳長大的,打起來雖然不如宋狗那般虎虎生風但卻應付這幾個狗東西也是足夠了。
兩人不消片刻便將這一堆書生給干倒在地,趙性甩著手腕子,頭上噌噌冒熱氣:“多年不練,生疏了。”
“你那三腳貓的功夫。”小宋甩著胳膊:“也就打打這幫廢物了。”
地下那一圈得有十幾個人,他們躺在那哎喲哎喲的叫喚著,一個個都被打得起不來身。
而這時官府的人也匆忙趕到,看到這個場面也是被驚呆了,他們上來就要拘人。這一個瞬間,混在人群中皇城司和司命司的刀都快出鞘了,但趙性卻伸手一晃,制止了那些人,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宋北云,搖頭表示他們不能上前。
既然他們不能上前,趙性和宋狗自然就被官府給拘了下來,那官差的態度倒也不差,畢竟來這個地方而且穿的衣裳都還行的人,想來也是大戶,輕易不是他這種差人能得罪的。
兩人被送到雞鳴山下不遠處的縣衙之中,雖此地與金陵城只相隔不到五里,但卻是屬于京畿道管轄,這里就是那種童謠中“到了八輩子霉”的人才會在這當官的地方。
那縣令看到扭送了兩個人來,先問了問他們干了什么,然后說是斗毆之后,也不廢話直接收了監,還讓人去查清楚他們都打了誰才好予以定罪……
“這是朕第一次坐牢!”
牢里的趙性顯得有些許興奮:“原來牢中便是這種滋味啊?”
“你就是欠的。”宋北云抱著膝蓋坐在角落:“姑娘沒調戲到姑娘,還被抓到這來了。”
“有趣!”趙性連連點頭:“甚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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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晚上碼字的時候坐在這睡過去了,可能是因為感冒藥的關系,實在有點頂不住這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