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頭的話
昨天的章節引發了一些討論,主要關于是在核心價值觀方面,有一名讀者使用了一種“不是吧不是吧,到現在還有人信xxxx”這樣的句式,其實我可以在這里正面回答一下有,不光有人信,而且信的人很多,未來也會越來越多。
當然,他當然有自己的理解和說法,這根本沒有任何討論的意義,因為昨天的章節里就已經說了,核心價值觀不同必然是不可調和的矛盾,這也就是為什么辯論沒有意義的原因。不管是有人認為是需求也好、是手段也罷,這都是不同價值觀體現,不分好壞。像有烏托邦就會有反烏托邦,有人心本惡主義就會有人心本善主義,但歸根結底,我個人還是希望世界是一個美好的世界吧。
所以現在各位看官理解為什么書中這一戰必須打了沒?因為不可能會有合作共贏的可能,從根骨里不認同對方的思維模式。
至于那位讀者你也不要介意,因為道德經里就教導說過“合其光同其塵,是謂玄同”古人先哲的思想在這個時代應當是老瓶裝新酒,繼承和發揚并且推陳出新,所以你對世界的理解站在你的角度怎么樣都是對的,希望一切都會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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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四十歲的人了,真的扛不住這樣的猛禽一擊,躺在床上打夾板的宋北云突然意識到自己不再年輕,不是那個飛撲在地還能來個鷂子翻身的少年郎了。
佛寶奴這含怒一擊,打斷了兩根肋骨,到底是那個縱馬天下,差一丟丟封狼居胥的奇女子啊。
不過宋北云也不冤,他一道旨意脅迫佛寶奴隱退,根本就沒有跟她商量,雖然承諾會保障兒子的登基,但問題是現在所有的東西突然中斷,誰能保證遼國當前的穩定?
宋北云說他來,可那終究是遼國而不是他北云國。而那個皇位是佛寶奴一生的執念和訴求,她為了自保和皇位生生把自己變成了孤兒,可這個位置但在當下卻就這樣因為一句話而失去了。
她覺得宋北云會以此機會推動宋吞并遼,如果是那樣她必會拼死反抗。
“哎呀說了不會就不會,這需要一個漫長的協調期,統一必須是會統一,但還真不一定需要在我手上,看兒子的意思吧。”宋北云躺在床上看著怨念深邃的佛寶奴“你年紀也不小了,怎么就不能把格局放大點。”
“我現在一刀捅死你格局就大了。”佛寶奴雙手垂在膝蓋上,表情十分不悅“而且你現在怎么回事?居然這樣便受傷了。”
“我十年沒練過了,阿姐。我跟你不同啊,我沒有那么多時間去舞刀弄槍,你知道我這十幾年有多忙的。”宋北云捂著胸口小心翼翼的呼吸著“現在滿意了沒有?”
佛寶奴看著宋北云比較竟也是出現了白發,她竟也是有些……有些不明的感慨。恍惚間她回到了當年的杭州城,看到了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那是他們第一次認識的地方,也是因為面前這個人自己才走到了今天。
那時她還是“大皇子”,帶著輕狂的性子和浪蕩的風情,但自從認識面前這個家伙之后,她才知道原來真的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而這個被她仰望了一輩子的人,現在卻也是有了白發和滄桑,眼中也沒有了當年的清澈和明媚,少了許多機靈古怪也少了許多熱情昂揚。
“你也老了。”
佛寶奴伸出手撫摸著宋北云額前的白發,幽幽嘆道,語氣中竟也是有著難掩的哀愁。
“對對對,趕緊。”宋北云掙扎著起床“取發膏來,我得趕緊染黑,晚些紅姨就該來了。”
佛寶奴不解的問道“為何要染?你自己多大歲數心中沒個數么?”
“我是有數啊,可要是紅姨看見我頭發還是黑的,她就覺得自己還沒老呢。”宋北云接過宮女遞過來發膏“來,阿奴幫我染。”
佛寶奴嘆了口氣,一點點的將佛寶奴額前鬢角的白發染成了黑色,他捂著胸口站在鏡子前來回看了看“嘖嘖,還是這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