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瑾依舊趴在地上,咬著筆桿子,翹著臀,重新挑了一份紙,進行刪改。
朱厚照又道:“朕思之,海政之策,關系重大,朕固是聰明絕頂,朕卻分身乏術,好啦,好啦,隨便你怎么寫,總之,老方是副都督,徐經為水師總兵官。寫好了嗎?寫好了嗎?”
劉瑾就很無奈的道:“陛下,您念的太快了。”
朱厚照便怒,了:“狗東西,朕沒有嫌你慢,你還嫌朕快了,就如此吧,此事關系重大,老方,朕在宮中調度,你在鎮國府行事,此事一成,朕給你封王。”
方繼藩卻是一臉不情愿的表情。
封王……
自己很稀罕嗎?
好吧……好像挺稀罕的。
他忙是應下,后面也沒什么重要的事情可說了,便和徐經告辭而出。
只是……
走出了奉天殿不遠,朱厚照竟是親自氣喘吁吁的追出來,邊道:“慢著,慢著,你們的印沒拿。”
…………
計劃……方繼藩已經知悉了。
他先是震驚,而后是一臉的肉痛,最后勉強擠出一丁點的笑容,時而像要殺人,卻又時而慈愛的目光看著徐經。
徐經面無表情,現在開始,一切都要為這個計劃而開始布置了。
絕不容許自己失敗。
“恩師,學生這些日子,打算先去天津衛,督促蒸汽鐵甲艦的建造已經操練,整肅海軍學堂和水師,其他的事,只好拜托恩師了。”
方繼藩嘆了口氣道:“為師真是命苦啊。”
一聲長嘆,緊接著,方繼藩自徐經手里接過了一個東西。
這東西像橡皮球一般,捏在手里,看似很不起眼。
方繼藩仔細的端詳之后,打起了精神:“去吧,接下來,交給為師。”
過不了多久,王金元便被召了來。
方繼藩將手中的東西丟給王金元。
王金元忙不迭的接了,也放在手里捏了捏,細細的端詳,微微皺眉道:“少爺……這是……”
方繼藩就板起臉來:“我極喜歡這個東西,去查一查這是什么,總而言之,這東西,本少爺收了,有多少要多少。”
王金元滿眼奇怪的看著手中的東西,他還是弄不明白。
不過少爺吩咐,自是盡心辦事,于是忙點頭稱是,收了這東西,便開始四處去打聽。
可左打聽右打聽,認識這玩意的人,卻是一個都沒有。
王金元豈敢怠慢,他急了,這是少爺親自吩咐下來的事,事辦不成,可要糟了。
很快,打探這東西的人,已不只是王金元一人了,這京里但凡被王金元詢問過的商賈,都開始惦記著這事。
這究竟是何物?為何有人收購?莫非……有什么蹊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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