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準然回去后,去情報三組把苗刃之約出來。
陶準然才一開口,苗刃之馬上明白了他的用意。這是一次很好的機會,做好了,以后就是胡孝民的人,苗刃之顯得很激動:“陶……陶科…科長,以…以后就看我的,一定…一定當好處座和你的…你的耳目,像…像一枚釘子一樣,死死地……死死地盯在……盯在施健吾……身邊!”
陶準然對苗刃之的態度很滿意,問:“知道怎么跟施健吾接近嗎?”
苗刃之說完最后一個字時,似乎費盡了力氣:“知道,朱子明被……被弄得半死不活,施健吾……施健吾手下沒人,這個時候……我投靠他,正是時候。”
陶準然說道:“處座交待,你可以在施健吾面前表現得對他有怨氣。比如說,以你的能力,應該早就提拔。”
苗刃之連忙說道:“這是……是我的…問…問題,不能……不能怪處座。”
陶準然笑道:“我知道你是有怨氣的,不管是對誰的,都在施健吾面前發泄出來吧。處座說了,只要能贏得施健吾的信任,他背后罵他都行。”
當天晚上,苗刃之就找上了施健吾。他知道施健吾好酒,提著兩瓶好酒找上了門。正好施健吾很郁悶,兩人當時就喝開了。
苗刃之去之前也吃了解酒藥,但還是喝得“人事不省”,還把施健吾家吐得一地都是。但也正因為這樣,他贏得了施健吾的好感。
喝酒時,苗刃之將自己多年積攢下來的怨氣,一股腦兒全倒了出來。特別是說到胡孝民時,大罵胡孝民是個馬屁精,屁事不會干,就因為會拍馬屁就當上了處長。
當了處長后還排除異己,打壓有能力的人。苗刃之論能力有能力,有資歷有資歷,不就是結巴嗎?難道說,他就不是一個好特工了?
施健吾今天晚上是真的喝高了,苗刃之雖吐了,但人還是清醒的。只不過他也沒走,晚上就和衣倒在施健吾的床上睡了。
他是知道施健吾“老斗”身份的,這是冒著天大的危險與他同處一床,直到快天亮時才醒著。
然而,沒多久,他就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一下子就被嚇醒了。現在跟施健吾單獨待一晚,名聲都不保啊。
苗刃之佯裝詫異地說:“施……施科長,我怎么……在這里?”
施健吾看著苗刃之一臉驚詫,微笑著說:“昨晚我們都喝多了,還記得我們說了什么嗎?”
他知道苗刃之的來意,朱子明死了,他手底下缺人。昨天一頓酒,看出了兩人是有共同點的:對胡孝民都不滿。
這是共事的基礎,只要是胡孝民的敵人,就是他的朋友。
苗刃之猶豫著說:“我只記……得,好像……好像說了胡處長……處長的一些事情。”
這個時候是考驗他能否贏得施健吾信任的關鍵,一定要特別小心。
施健吾點了點頭,輕聲說道:“不錯。刃之,有沒有想法到情報一組?以你的能力和資歷,完全可以當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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