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勇急道:“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我可不是**。這就是大意疏忽,回去后我自會向項主任報告。”
胡孝民淡淡地說:“我已經向村上重報告了,想知道他的意見嗎?”
沈黎勇的臉色頓時就變了,胡孝民這是要致自己于死地啊。日本人最痛苦**,如果知道他放走了**,善罷甘休?
沈黎勇咬了咬牙,說出了一個令自己痛苦萬分的數字:“胡參座,只要你能放我一馬,回去后,我立馬奉上十萬元,絕不食言。”
胡孝民譏諷道:“十萬元?沈處長好大的手筆。可惜,你找錯人了,胡某什么人都收,唯獨**的錢不收,我怕收了會短命!”
這么多年,他還真沒收過**的錢。只有**收他的錢,他從來沒拿過組織的錢。每年的黨費,絕對是排在全黨前列的。
沈黎勇知道,胡孝民只是覺得錢不夠罷了,他閉著眼睛,艱難地說道:“二十萬!”
胡孝民怒吼道:“來人,把沈黎勇銬起來!膽敢向上司行賄,太無法無天了。”
“五十萬!”
沈黎勇像泄氣的皮球一樣,說完之后,差點昏倒在地上。這是他所能承受的最大代價,否則,他寧愿背著**的罪名。
胡孝民一字一句地說道:“你就算給五百萬,我也不會要!”
如果沈黎勇拿出現錢,或者寫下支票,他或許會改變心意。這些隨口開出的空頭支票,他才不會相信呢。
原本胡孝民還想去趟南通,出了沈黎勇的事情后,他只能先把沈黎勇押回去。
沈黎勇包庇煙土販子,還私自放走**,有人證物證,沈黎勇百口莫辯。
而且,回到泰縣后,胡孝民緊急給馮五下了命令,讓組織上配合自己,給沈黎勇以最后一擊。
胡孝民說沈黎勇是**,就算鐵證如山,也會給人以誣告的印象。但如果**都承認,沈黎勇是他們的好同志,那誰也不敢說什么了。
沈黎勇被押回泰州后,先是關了看守所,后來項莊益發了話,把他提到了蘇北綏靖公署自己的感化院。在蘇北綏靖公署,專門劃了一個小院子,用來關押從**和渝方逮捕的人員。
沈黎勇轉到感化院后,非常之高興。在這里,他就像一個普通人似的,吃住都有人服侍,每天還能看看報紙,曬曬太陽,喝著茶聊聊天,一天就過去了。
幾天后,沈黎勇終于等到了最想見的人:蘇北綏靖公署主任項莊益。
沈黎勇急不可耐地說道:“項主任,我是冤枉的,如果我這個政訓處都成了**,那蘇北綏靖公署就都成**了。”
項莊益不滿地說:“怎么說話的呢?”
沈黎勇急道:“我是上了胡孝民的當,他跟看守所的沆瀣一氣,給我設了個套。”
項莊益突然問:“你家里是不是有部電臺?”
沈黎勇一愣:“不錯,這是我的私人電臺,用來做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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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縣的電話還不是很發達,與蘇州、上海、南京聯絡不是很方便。很多時候,還是電臺靠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