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醫生居然說道:“如果是外來腎源需要七十萬,但自己家人肯提供腎源的話我們愿意只收三十多萬的手術費。”
話說到這里,整個房間里的人都樂開了花。
我也不管陳浩的弟弟是不是真的情愿,得到這個消息我居然在床上高興的不得了。
一高興我居然感受到了我的手指頭微微的抽動了一下,雖然我沒有醒但是我手指能動了。
我幾乎是拼命的抽動著我的手指,一旁照顧我的紅梅看見后興高采烈的拿出了電話給我爸媽打了過去。
半個小時后,我的媽媽和奶奶也來到了病房。
看著我在抽動的手指高興的不得了,并且叫來了醫生。
醫生表示這是快要康復的征兆,但能不能醒來還要看我自己。
媽媽當場給紅梅加了三倍工資,我手指能動了但也不是特別自由。
抽動一下都要費自己很大的力氣,既然賣力的抽動手指讓媽媽知道了我還有救。
我就停止了抽動開始休息,別說這個能動付出的代價實在太累了。
當然我也開始思考是不是這輩子做的壞事太多,現在開始做好事身體就能動了。
我要是能把對面床老人和孩子治好,是不是自己也能變好?
媽媽和奶奶離開之后,我將目標瞄準了老人。
一旁醫生也敲定了陳浩的換腎時間,就是后天。
高興之余我也開始擔心,因為我已經沒錢了。
我不知道如何治療老人和孩子,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唄。
我開始再度等著小孩子父母說爺爺睡著了我就睡。
我又試了兩天,那是一個我從病床上醒來的夢。
之所以知道是夢,是因為我的世界高度的老花。
如此的老花肯定不是真實世界,我第一反應就是那個老人的眼里。
我躺在病床之上,開始止不住的咳嗽了一聲。
而一旁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殺一盤?”
我看見了老人,而我此刻來到了老人隔壁床。
我看著我的雙手,也變得不再年輕。
原來老人家坐起了之前的夢,我變成了小孩子沒來之前那個陪老爺爺下棋的另一個老爺爺。
“殺。”我說道,但我根本不會下棋夢里也沒有手機。
要是有個手機,我還能下個什么象棋APP開個大事級別的電腦和老人對弈。
老人起身矯健的擺好了象棋,隨后開始走紅炮。
我不會下,但我思考這里是夢里的世界看得應該都是想象力吧?
我模仿著老人開始下棋,馬走日、象走田。大炮隔著打。
這些話我都是聽老人家在教那個哮喘的孩子下棋的時候聽著對話腦補的,我試探的直接飛炮吃了對方的馬。
我嘴里念叨著:“那個您叫什么來著?我老年癡呆忘記了。”
老人笑了笑說道:“我老馬呀。”
老人下著自己的棋車吃掉了我的馬,我無奈只能隨便動了其他我知道怎么走的子。
很快被吃了好多的子,我開始附和著說道:“老馬,你有什么心愿呀?比如身體硬朗一點什么的?對了您什么病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