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能娶到媳婦嗎?這個我真的不知道。
時間越來越向中午推移,期間烏蘇又咳嗽了兩下。
爺爺開始調侃北京的空氣,是不是霧霾的問題。
烏蘇搖著腦袋,表示自己在美國出發前就有些咳嗽。就是單純的喉嚨不舒服,其他沒什么的。
奶奶此時也來了,帶著自己準備好的中飯來了。
一個小壺裝著湯,還有兩三個便當盒裝著吃的和米飯。
奶奶對著烏蘇說特地多帶了一盒飯,詢問蘇蘇是不是也沒有吃飯可以一起吃。
當奶奶看見我的時候有些詫異,爺爺替我圓了我的初中同學身份。
奶奶并沒有詢問我,而是一臉自責的表示自己的飯算好了還是帶少了。
烏蘇表示沒事,自己減肥少吃一點。
就這樣,我和烏蘇圍坐在他爺爺的病床前吃了一頓家常飯。
這是我根本想不到會發展的劇情,而我吃著也問出了我的疑問。
“烏蘇,你打算在中國待幾天?”我吃著飯說道。
“本來三四天就走,看這個樣子我打算改簽飛機票多待幾天陪爺爺了。”烏蘇說道。
我心里居然有些開心,但想想這些天估計很難玩的開心了。
奶奶在一旁看著,問出了她的第一個問題:“小伙子,你和我們家蘇蘇是初中同學呀。你是干什么的呀?”
我限速了沉思,剛想回答奶奶問題。
烏蘇搶著說道:“人家是碼農,說了你也不會懂。”
奶奶疑惑的指了指我口袋里露出的半截帽子說道:“我哪里不知道?便利店碼貨的小伙子都有那玩意,不過什么時候碼那玩意也能叫農民了?”
站在我的角度,當然是知道奶奶認出了我們便利店的帽子。
我們的便利店是連鎖,整個區幾乎每一個街道都有幾家便利店。
我尷尬的將帽子踹回了兜里,只是烏蘇此時還不懂的笑著說道:“奶奶你不懂,碼農跟你說的那個不一樣。”
我立刻插了一嘴說道:“奶奶說什么就是什么,奶奶開心就好。”
“蘇蘇能回來,我當然開心了。”奶奶笑著說道。
烏蘇看了一眼我笑了笑說道:“也是,我解釋這個干什么呢。”
看著烏蘇和她爺爺奶奶的聊天,不知道為何我又陷入了一種在看聊天群的狀態。
只不過這種聊天的方式變得立體了生動了,而我也時不時的看著烏蘇的側臉。盯得目不轉睛,我這才想起來這是我初中最喜歡干的事情。
如果那時候,少看一點烏蘇多看看黑板。或許我現在的分數能高一點,也不至于混個便利店的工作吧。
碼農,如果我真是那個什么碼農或許就好了。
奶奶看了一眼時間,看著空空如也的便當盒用塑料袋裝上回了家。
而爺爺也表示自己頭疼,需要躺下睡個午覺。
就這樣烏蘇靜靜的等待著爺爺睡著之后,帶我離開了病房。
之前的計劃全部改變,出來的烏蘇居然給我道了個歉。
“對不起呀,本來說好出來玩的。誰知道成了這樣,不過估計我這幾天都沒有心情玩了。”烏蘇說道。
“沒關系呀,要不我們在醫院附近轉轉。這幾天我都可以陪著的,哪怕是在醫院。”我尷尬的笑著。
烏蘇點著腦袋,而我和烏蘇則在醫院附近找了一家咖啡店。
我勉強記得這一片地方的便利店地址,我特意繞著便利店到的咖啡店。
烏蘇要了杯濃縮,我點了我一直不敢喝的星冰樂。
我們坐在咖啡廳里,又一次聽著烏蘇尷尬的聊了一下午過去。
我記得烏蘇的話里有一句:“你還是像以前,在上學的時候好像你都不怎么愛說話。”
烏蘇說著說著似乎來了困意,在咖啡廳的抱著腰枕睡了一個下午。
看著她的側臉,和時長發出的細小呼嚕聲。我發著呆,偷偷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對著拍了一張照片。
我平時沒有拍照的習慣,這一下閃光燈就亮了出來。
還好烏蘇沒有被照醒,但周圍一圈幾乎都望向了我。
我下意識的不知所措,看著拍到的圖片心里咯噔了一下。
我將照片發到了之前詢問有什么好吃的群里,不知道為什么第一次那么想知道群里人的反應。
開始有人夸妹子漂亮。
后來開始有人表示這是自拍。
在有人發出我QQ資料性別男之后。
有之前就在聊的群友發出了我之前詢問吃什么的截圖。
當然也有人靠著桌上的杯子猜出了我所在的咖啡廳。
各種的猜測蜂擁而至,有人猜我這是約了人家女孩吃飯。
吃完之后帶去了咖啡店,看來是要得逞了之類的。
不知道為什么,看著這些評論我心里暖暖的。
這或許是第一次,大家在以我為中心進行交流。
而我在看了很久之后,也在百科內打入了碼農一詞。
我知道我說的似乎都是謊言,但不知道為何我忽然很像在未來的某段時間。把我撒的謊都變成真的,那種感覺讓我第一次覺得自己不能安于現狀。
下午,烏蘇被奶奶的電話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