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道:“很多內容是我自己想出來的,至于那些男男女女之事,我不太懂,是蘇公子他們給了我一本冊子,我腦子好背了下來,就靈活運用到這其中來。”
“蘇公子他們說,這種冊子如果再配上一些圖畫就能賺錢,我抱著姑且一試的態度,拿之前寫《楊家將》的心思寫上一些,權當拿它來調節考試前的心理。”
這個時候,沈溪只能把責任往蘇通和鄭謙身上推,反正他們本來就是那種放蕩不堪之人,而創作《金瓶梅》的靈感也是從他們身上得來的,倒沒冤枉人。
“那……那行吧。我不告訴你娘,但要寫,也要等院試結束以后……稿子你留下來,讓姨好好看看,如果能出書的話,印幾本出來試試也好。”
沈溪這才松了口氣。
生意人果然就是不一樣,惠娘到底還是能嗅到其中蘊藏的巨大商機的。
沈溪趁著吃晚飯的時候,回家把他寫的三十回本的《金瓶梅》拿給惠娘,惠娘捧著回家去,因為沈溪這邊還要準備第二天的考試,沈溪沒法“陪讀”,否則沈溪還真想看看惠娘閱讀這種書的時候是何反應。
第二天一大早,沈溪就又出發去考場,沈明鈞夫婦送他到門口,與之前幾次不一樣的是,惠娘沒有出來相送。
周氏略帶不解:“你姨平日最關心你,難道昨晚睡得不好,起不來?”
正說話間,惠娘匆匆忙忙從院子里出來,見到沈溪還沒走,這才松了口氣:“我還以為趕不上了呢。”
在昏黃的燈籠光亮映照下,此時惠娘身上帶著一股成熟女人的風韻,眸子里似清澈,又似帶著水霧迷茫,人走出來,連正面都不敢與沈溪對瞧,卻把她之前準備好的吃食往沈溪考籃里塞。
周氏發覺惠娘的異樣,驚訝地問道:“妹妹,你這是病了?”
“沒……沒什么。可能是太惦記小郎的考試,昨夜睡得不好吧。”惠娘有些手足無措。
沈溪笑了笑,這《金瓶梅》的威力還真是大啊,已經被他濃縮成三十回,依然讓惠娘這樣因循守舊行為檢點的女人看了吃不消。
想到惠娘因為長期守寡,看到這種令她羞臊的文字,既想放下去,還忍不住拿起來看,看了還虛火上升面紅耳赤,真就好像是對西門大官人欲拒還迎的李瓶兒。
將走之時,沈溪趁機路過惠娘身邊,低聲道:“姨,你還是少看一點,如果有不懂的地方,回頭可以問我。”
惠娘面色大窘,抬手在沈溪額頭上輕點了一下,嘴上嗔罵道:“壞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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